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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已(2 / 3)

这么做!我爹才是西平总督,你凭什么管我?我要见我爹!”

临川沉着脸把他的嘴堵上,命人将张元松拖了下去。

“你再去打些凉水来,我要沐浴。”温时玉冷冷地说。

夜间天凉,临川正想开口阻拦,当他看见温时玉怀中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后,又将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

“是。”

临川退至屋外后仔细将门关紧,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侍卫们开始行动,待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温时玉心中的弦才敢松弛下来。

此时沈路遥体内的药效尽数发作,她从温时玉的桎梏中挣脱开,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像猫儿般地将脸贴在他的脸上细细摩挲,她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儿气息,控制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闭眼感受他带来的舒爽。

温时玉低头看了眼沈路遥,她肌色赛雪,滑润如玉,眉眼间自有万种风情,原先束起的长发散落肩后,有几缕垂在她玲珑有致的美人骨上,引得温时玉的目光不断下潜.....

简单的肌肤之亲已经无法缓解沈路遥焚身的烈火,她搂紧温时玉脖颈,不假思索地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温时玉被她撩拨地情难自已,他咬牙将手覆在沈路遥的唇上,满头大汗地问:“你可知我是谁?”

沈路遥失了神志,根本听不见温时玉在问什么,只知道用舌头去舔他的手心,想要与他更加亲密。

温时玉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他倍感难耐,却又不甘心在这般情景下夺了她的身子,明明她的呼吸因他而凌乱,她却不知他究竟是谁。

一想到这里,温时玉越发觉得委屈,他将沈路遥一人留在木床中央,然后自己独坐在床沿生闷气。

沈路遥被烧得实在受不了,她坐起身趴在温时玉的肩上,用手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发丝在他耳边晃动,她身上的女儿香一阵又一阵地向他袭去,有湿热的芳兰之气吹在他脸上,搅得他心神不宁。

温时玉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绷紧浑身的肌肉,惶恐自己但凡有一丝松懈,便会溃不成军。

“殿下,属下在附近并未发现水源,只在后山探到一处小溪,但路途遥远,运水可能需要些时间。”临川敲了敲房门,扬声道。

温时玉闻言,他有些纠结地反手摸上沈路遥的脸,当他感受到她那烫得吓人的温度时,他便毫不犹豫地说:“立即备马,我随你们一同前往!”

他用手半蒙着眼微微侧身,可沈路遥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他便捡起滑落的外袍反手披在她肩上,他掰开缠住他颈项的手臂,强行将沈路遥剥离下来,然后紧闭双眼,摸索着想帮她系好衣带。

沈路遥被套上衣物后烧得更加厉害,她在身上胡摸乱抓,想将外袍撕裂,可温时玉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抽出她落在床角的衣带,将她的手牢牢捆住。

燥热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像天鹅般仰起细长的脖子,难受地发出呜咽声,而后又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时玉,他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满眼都是心疼。

“殿下,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程。”

温时玉将门推开,命令所有人稽首,而后他又返回屋内,将沈路遥的衣裳卷成一团放在她身上,他将她打了个横抱,比其他人先一步上了马。

*

深山老林,清影灼灼,月光华。

十几个身着劲装的侍卫牵着马在林间游荡,但却不敢靠近树后的溪流。

温时玉将沈路遥的衣裳放在石块上,他在溪边生了一堆火,又把沈路遥手腕上的衣带解开,任由她像未断奶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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