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那老者笑道:“韩掌门无须客气,你与那明知书不同,你我可是一条心的儿女亲家。”韩雅量道:“前辈,还有一件麻烦事,那小道士瞧见过我的脸,他若见到陆云白定会声张出去,到时候人人皆知九门秘籍在你我手上,怎生是好?”那老者叹道:“为了你我的大业着想,看来这小道士,不得不上路了。” 宁若英心里焦急,只盼门外二人多说些拂云小道长的事情,好让自己知道小道长身在何处,才能想办法救出小道长。谁料门外二人却把话题移到明知书身上。 只听韩雅量道:“这事该如何掩盖,才能不教明知书起疑起恼?”那老者道:“怕她作甚?这明知书不识时务,冥顽不灵,老夫曾试探过她的口风,假若司订九门秘籍真交到她的手中,她因惧怕此秘籍造成的武林纷争,必用一把火给烧了。可她不想想,这些年来,区区二品狼骑胆敢横行中原武林,掳走我们的武林同道,靠的是甚么?那一品狼骑的名号,更教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纵然你我听到,也不得不退避三舍,根源又在哪?不就是我们的武功,不如人家嘛!眼下这九门秘籍,正是我们精进武功,比肩一品狼骑的最佳机缘。”韩雅量恭维道:“所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它留在前辈手中。也亏得前辈提前收到虎掌门从西夏传来的消息,才能如此这般运筹帷幄。”那老者道:“当年虎掌门为非作歹,用孩童练邪门功夫,是老夫亲手将他们赶出中原的。不过,如今他们既痛改前非,愿意效忠老夫。老夫自然恩威并施,给他们这个机会。” 宁若英想起往事,这虎掌门曾从人贩手中买下李兴伤,被自己在酒楼中教训过一番。没想到十多年后,虎掌门仍活跃在西夏境内,还和中原武林中的坏人勾结上了。只是他们如何知晓秘籍去向的,眼下还不得而知。 又听韩雅量道:“也只有前辈这样的身份地位,说出的话才能让虎掌门信服。”那老者冷笑道:“老夫的身份地位?现在江湖上只知道华山派有明知书明女侠,可还有谁记得,华山派,其实是姓卓的!”韩雅量没敢吭声接话,那老者又道:“江湖上,人尽皆知,假若宋人要加入西夏夜月狼骑,必须通过三次考核,再将家人接到西夏,才有机会见到宗主。因此中原武林同道虽知道张元只是狼骑宗主的化名,但鲜有人知其真实身份。偏偏老夫与张元交过手,从武功渊源上探出了他的真实身份。这厮便是当年血洗大名府的明知津。” 韩雅量惊道:“这厮还活着?”那老者道:“不仅活着,还活成了西夏中书令。我猜这就是明知书为甚么困守麟州十余年的缘故,她盼的是万一有朝一日我大宋天子知晓她弟弟便是作恶多端的张元,可能念她在麟州御敌有功的份上,让她功过相抵。”韩雅量恍然道:“原来如此,如今明女侠确实很受江湖中人及麟州百姓的爱戴。”那老者又冷笑道:“誉过则毁,捧得有多高,将来摔得就有多惨。我常劝我儿逸然休了她,他竟不肯,但愿她以后不要牵连华山派。”韩雅量道:“逸然糊涂啊,既有此隐情,还是早些休了好。” 那老者道:“你先取一把西夏军刀给我,我去替你了结那个小道士,栽给西夏谍者。等时辰差不多了,你再点香唤醒他们,引他们去白云观。”韩雅量连声称是。 宁若英听到门外二人走开,拾剑起身,推门而出,运起轻身功夫,往白云观奔去。白云观内不见灯火,只能借月光瞧见物什轮廓。她奔到西侧的一排厢房,一面推开一间又一间的厢房,一面轻声呼道:“小道长?拂云小道长?你在哪里?”直到推开第七间厢房,宁若英听到屋内有闷闷的哼哧哼哧之声,定睛一瞧,有个小小的身影蜷在屋角的床铺上。 宁若英走上前一摸,原来有绳索缚着此人,便抽出宝剑,挑断绳索。这人抖落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