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索要出城令牌,宁清容与明知言不与他们多言,飞身跃下马背,一掌一个,劈晕了这二个兵士。二人再合力搬开拦着城门的木头拒马,让三匹马顺利出城。 众人纵马出城后行了十多里地,宁清容突然勒马缓行,对明知言道:“言哥,你听!我们身后有两匹马追来了!”明知言倾耳而听,点头道:“这两匹马蹄声很重,不是巡防兵士的普通马匹,八成是狼骑追来了。” 江沉月惊道:“夜月狼骑?快!快跑!” 明知言摇头道:“我们马匹脚力远远不如狼骑的骏马,即便全力奔跑,再过二十里地,还是会被他们追上。” 宁若英心里也担忧,抬头望娘,只见娘的脸上平和清宁,连眉头也没一丝褶皱。 宁清容发现女儿在看自己,轻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柔声道:“英儿,你去坐你爹爹的马吧。娘留下断个后,随后再追你们。” 宁若英脱口便道:“不!娘要留下,英儿便陪娘一起留下。 明知言也劝道:“清容,这样太危险了,我与你一起留下断后。” 宁清容反问:“我们难道要将两个孩儿托付给这姓江的?”见明知言语塞,又劝道:“言哥,只有送江掌门回到中原,才能洗清你我的污名,才能保我娘平安,她老人家身子骨不好,受不得那么多江湖流言的侵扰,我们绝不能让你爹娘的悲剧再现。”又对宁若英柔声道:“英儿,你若留下,娘还要分心顾你。你想守护娘,娘很高兴。但娘也有要守护的娘亲。” 宁若英心中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却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莫名哭出声来,忽觉身子一轻,已经被爹爹接到自己身前。宁清容一鞭拍在丈夫所骑的马臀上,那马一声长嘶,混着女儿的哭声,飞也似的奔出老远。 宁若英止了哭声,转过头,从爹爹的胳膊间,看着娘亲只剩下个远远的身影,这身影手握长剑,信马由缰,来回踱步。 四人走了片刻,江沉月忽地纵马上前,宽慰明知言道:“明四爷,尊夫人武艺高强,剑法无双,江湖称她作“昆仑第一剑”,在九大名门的年轻一辈中算是翘楚人物,对付二个狼骑应该没问题的。” 明知言道:“如果是二个三品狼骑,以清容的剑法,可以应付,就怕来人中有二品狼骑甚至一品狼骑。” 江沉月嗤笑道:“一品狼骑?一品只有六人,都在西夏世子元昊身边,护卫世子的安全。二品狼骑也只有一十二人,是宗主张元的亲信,轻易也不会出手。当日夜月狼骑来偷袭我太岳派,领头的也只是一个二品狼骑卫慕良遇罢了。” 宁若英忽道:“爹,你还记得卫慕良遇那日离开客栈时说的话吗?她在客栈的前后门安排了二个三品狼骑作暗桩,你说这二个暗桩会不会一直没撤?他们盯着客栈呢,所以我们一离开便被他们盯上了。” 正说话间,三人听到身后隐隐传来锐物破空的响声,回头望去,竟有三枝鸣镝拖着三道火焰尾巴升空。 江沉月大惊,道:“这是夜月狼骑特制的鸣镝,三声鸣镝,意为十万火急。这里会有更多更厉害的狼骑追来!快跑!快跑!” 不料明知言反而勒紧缰绳,停下马匹,忧虑地望着爱妻所在的后方。江沉月只能回马,劝道:“明四爷,尊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你此刻回去也是无济于事。我们还是应该速速赶路,不要让尊夫人心血白费。” 明知言知他说的不错,眼下能做的,便是送这人回到中原,洗刷昆仑派宁家的污名。当下回转马头,准备继续东行。 宁若英急道:“等一下!爹,你放我下来!你带着弟弟,与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