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间教室。 果不其然,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学校就有专门的人前来核查这通“匿名电话”的真实性。 因为考试还没结束,为了不冤枉无辜,也不打扰到其他考生考试,愣是在等到考试结束后才将傅俊彦和周书语带走。 匿名举报电话里姚贝贝说明了他们的作弊工具,证据确凿想必难逃法网。 毕竟事发突然,不少吃瓜考生围在走廊上窃窃私语:“什么情况啊?他们为什么被班主任带走了?” “还有另外那两个是什么人啊?” “好像是教育局的人。” “教育局的人为什么要带走他们啊?不会是作弊吧?” “可是作弊被发现应该当场被抓成绩作废吧?怎么考完才带走啊?” “天呐,那个女生不是周书语么?她不是是学生会主席吗?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情吧!” “还有一个男生,是那个很出名的富代。” “他们两到底干啥了呀,你们说会不会是抓早恋啊~” “神经,早恋来高考考场里抓?你脑子瓦特了吧!” “我就开个玩笑嘛~” 大家众说纷纭,姚贝贝看到姜一循一脸茫然地站在一群吃瓜考生里,在楼下大喊了一声“姜一循”,姜一循错愕地看下来时她朝他招了招手,表示让他快点下来。 “天好热啊……” 一起回家的途中看见卖冰棍的阿婆,姚贝贝眼巴巴地望着姜一循,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并肩坐在沿海公路的石栏上,面向着大海,吹着海风,吃着红豆冰棍,听着层层的海浪声,此时心情宁静而惬意。 姜一循却显得有些拘谨,闷头吃冰棍,下半部分融化了滴在手上了也全然没有察觉。 “融了。”姚贝贝用眼神提醒到,姜一循却愣呆呆地转头“啊”了一声。 服了。 姚贝贝怀疑自己身处平行世界,否则无论如何她也没办法把现在的姜一循和“昨晚”的姜一循联系在一起。 “我说你冰棍融了。”姚贝贝指指他的手。 姜一循这才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地去舔冰棍的pp。 该死。 姚贝贝盯着姜一循的嘴,“昨晚”醉酒后的记忆竟然意外地清晰。她记得他们怎么藏在杂物房里;记得她怎么胡言乱语;记得她如何轻薄了人家。 还好,姜一循没有循环的记忆。 幸好没有。 姚贝贝看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大海,白帆点点,海鸟齐飞,沙滩上成群结伴的孩童戏水。 如果记得,那得多恐惧啊。 回想起“昨晚”的被凉彻骨的海水吞噬,那种濒死的感觉她现在都还觉得呼吸困难。 何况是他…… “对了姜一循,你经常去皇家七号会所玩吗?”姚贝贝就忽然想到,不然他为何这么熟悉游艇的构造?所有路线轻车熟路得就跟回自己家似的。 姜一循怔了一下,“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姚贝贝自然不能说实话,就随便找了借口,说:“我这不是怕你误入歧途嘛。” “虽然叔叔阿姨为国家搞科研工资待遇还不错,但也不能学那些富二代天天去浪,那种高消费场所不适合我们这种工薪阶层!” 为了断掉他一切登船的念想,最后还不忘强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