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事还偏要去招惹那世子,母亲常年的纵容让她们无法无天。 “你觉得世子真的好对付吗?世子的母亲是太后的母族,又是父王的心中宝,当今皇上独独在他满月的时候就封了世子位置。”李逊看着李姄,忍住心中的怒火,“你去招惹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嫌命长。” “我嫌命长?凭她一个侯府的小姐都敢笑话我一个郡主是庶出,若非是嫁了世子,给我提鞋我都嫌脏。”李姄被气昏了头,说话也不管不顾了些。 “倒是哥哥你,履立战功,除了一个安襄郡王的称呼你什么都没有,父王死了我们连这个院子都住不了,你就算上杆子把东西都送出去也照样得分出去立府。” 李逊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李姄的脸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李姄,你果真是被纵坏了。” 李逊本就是练武之人,如今在盛怒之下自然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李姄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看着李逊暴怒的样子,虽然脸上被打的烧红,还是吓得忍住了眼泪。 刚刚跟崔嬷嬷寒暄过后的裴侧妃走进屋内,见到此景,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女儿,抬眸看向李逊,“逊儿,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李逊胸口起伏不定,调整着呼吸,压制着心里的怒火,沉沉的说道:“母亲,改日就给姄姄议亲吧,以后也莫要再让她跟着裴家的那些姑娘们厮混在一起了。” 李逊这样说也并非是气话,裴府那几个小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偏偏李姄这个直来直去的性子最是容易被蒙蔽。 奈何每每他提及此事,裴侧妃都以李姄年纪还小搪塞过去,李逊担心,按照李姄的性子将来一定会闯出滔天之祸。 “逊儿,是何军情,让你这么突然就离开王府?”裴侧妃一脸诧异,低头拍了拍李姄,问道:“你又怎么惹你大哥了。” “我哪里敢惹他。”李姄嘴唇发青,手掌上因为压到了瓷片流出了血,“分明是哥哥不替我说话,还……还说我不知死活。” 说完,她就委屈的趴在裴侧妃肩膀上哭了起来。 李逊一秒也不想多待在这王府,路过李姄的时候冷哼一声,“姄姄,我劝你最好到此收手,不然他朝沦为案板鱼肉的时候,刀刀都是要你命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叫着自己的随身侍卫牵马去军营,任由裴侧妃如何呼喊也无济于事。 裴侧妃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女儿的后背,“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午膳你们谁也不出来吃饭,怎么晚膳还没用完就把你哥哥气走了。” “他活该。我就是说了几句实话,他就打我。”李姄抬起头,摸着自己的脸,泪水弄花了她的妆容,看着如同一只花猫。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拿世子刺激你哥哥了。”裴侧妃看着女儿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刚,正要开口教训时,自己的心腹董嬷嬷喘着气跑了过来。 “不好了,侧妃娘娘,春桃,春桃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