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客满了吗?为何不让我们进?”
堵在门口的跑堂道:“不好意思,这是云海楼新立的规矩。”
“新立的规矩,什么规矩?”宋剑拧紧眉头,不善地问。
“公子请看。”
宋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门边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蠢货免进”。
“什么意思?你骂本公子蠢?”宋剑一股火冲到头顶,怒气冲冲地质问对方。
跑堂地说道:“小的不敢。”
宋剑追问:“那你叫我看那块牌子干什么?和我们不能进去有何关系?”
跑堂不卑不亢地回答:“我们管事的说,以后看到被海天盛筵赶出来的人,都不得接待。毕竟海天盛筵背后的人身份不简单,敢在海天盛筵闹事,定是脑子被驴踢了。这也是管事说的。”
最后他又补了一句,把锅都丢给管事。
宋剑一脸扭曲:“混账东西!还说不是在骂本公子?”
他气得挥手甩向跑堂的脸。
跑堂的早有准备,敏捷地躲开他的袭击。
宋剑打了个空,险些向前摔倒。
“宋三,冷静冷静!”其他纨绔忙拉住他。
海天盛筵背景深,云海楼也不遑多让。
他可别一时意气用事,被云海楼拉入黑名单。
以后进不了云海楼吃饭事小,传出去被人嘲笑事大。
好几个纨绔合力才拉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宋剑。
一名黄衣纨绔则是上前对跑堂的解释:“我们并非被海天盛筵赶出,而是海天盛筵座位已满,我们不耐烦等待,这才转道来云海楼,小哥误会了。”
跑堂的朝对方拱了拱手:“公子不必骗我,我们在海天盛筵安了眼线,没有误会。”
嗬!
在对家安了眼线还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几个纨绔都被跑堂的耿直惊得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后,黄衣纨绔摇头:“你们的眼线不行啊,我们都是世家子弟,海天盛筵又岂会赶走我们?”
“那就要问问这位宋三公子做了什么了。”跑堂扭头看向被众纨绔抓着的宋剑。
宋剑心头一沉,恼恨地瞪着跑堂。
该死的,云海楼的跑堂怎么回事?居然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丑闻翻出来。
没等他找对方算账,几个纨绔便将他团团围住。
“宋三,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方才和江管事说了什么?莫不是你真的得罪了他?”
宋剑恼火地骂道:“放屁!他只是一个下等人,只有他得罪公子的时候,哪有本公子得罪他的道理?”
“那可说不定,海天盛筵背景极深,别看他只是个管事,但是海天盛筵往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江管事结交了不少贵人,不能简单将他当成一个九流之人。”
“宋三,你不会真得罪了海天盛筵吧?”
此言一出,众纨绔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看到他们这般反应,宋剑俊脸铁青。
这群见风使舵的混账东西,平日里跟自己称兄道弟,一出事儿就恨不得与自己撇清关系,毫无义气!
心中虽然不愤,但是宋剑并不愿与他们划清界线。
而且若是他们到处乱说,届时他不知会被多少人笑话。
宋剑压下怒火,嗤笑一声,故作淡定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