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慈树王的声音,温柔而又慈祥,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赞同,白夜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令咒,大慈树王刚刚在令咒上轻抚过去,似乎从那个时候起就在暗示着什么。 没有人注意到,亚托克斯的剑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我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不要拖亚托克斯的后腿,让他享受在这里虚假的自由,让他肆意的和有资格的对手决斗,让他为我带来胜利,亦或者作为一个战士,光明正大的死在这场战争里面。】 她当然明白,大慈树王想要让她做的事情,确实,两枚令咒加在一起的魔力,纵使亚托克斯是以saber职介降临的战场,拥有着saber职介的固有技能对魔力抵抗,也无法抵抗白夜下达的指令,大慈树王想让她命令亚托克斯自裁,以此来给亚托克斯解脱。 但在这里的,只是亚托克斯的一个投影,纵使是亚托克斯的真身在此,她也绝对不会擅自就命令他自裁,以此来让他结束这种无尽的折磨。 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倘若她真的做了,和以爱为名逼死她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无论亚托克斯做了什么,错的都是虚空,该死的也是虚空,难道在你的世界里,你抹杀了一切接触过禁忌知识的人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那你就不配做一个神。】 大慈树王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头上的枝条变得黯淡无光,原本翠绿的叶子上透着一股子紫色,甚至她的手上有一些类似鳞片的纹路一闪而过。 【冥顽不灵,你和你的servant果然是一样存在,你和他的灵魂里都充斥着扼杀他人生命留下的烙印,我原本还对烙印偏少的你抱有期待,是我错了,不该对你抱有慈悲之心。为了更多的人不被你们所伤害,抱歉,请永远的在这里沉睡吧。】 【蠢货,拔起剑!】 亚托克斯的声音与大慈树王的声音在那一刻交织在一起,白夜听了亚托克斯的声音上千年,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亚托克斯到底说了什么,她的身体就先一步拔起了身边的剑。 只是一刹那,剧烈的疼痛就从握剑的手开始蔓延,无形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身体,她不确定有没有惨叫出声,血肉将她的身体挤压进深处,她只能勉强的喘息着,但呼吸到一半就憋在了气管之中,就仿佛空气里面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一样。 【见证——不朽吧!】 亚托克斯的血肉,占据了白夜的身体,白夜只剩下了感知和思考的能力,他在愤怒,这也是本次战争,他第一次开宝具。白夜的脑内充满了自己的惨叫声,宝具开启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魔术回路全部都被烧断了,如果她有这种东西的话。 这亦是白夜头一次感觉到,以消耗她灵魂为代价,才换来了亚托克斯此时的存在。 大慈树王那黯淡绿色的魔法光芒,还未来得及接近就被一剑斩碎,随后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她就败落在亚托克斯的手下,脆弱的简直不像是一个神明。 【欺诈者,你的血液和虚空一样恶臭,你只是一个神为了拯救世界做出的封印容器而已,你弱智到整个人被腐蚀都不自知,你残破的躯体是失败的证明,被你诡计所欺瞒之人,唯一扼杀的,只有她自己那条懦弱的生命。现在,你将被我终结——】 脆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大慈树王在败落以后,化为了无尽的树叶,飘向了所有ster的梦中,每一个被困在从者回忆里面无法醒来的ster都即将苏醒。 …………………… 白夜在惊醒以后,用力的呼吸着,那种整个灵魂都被抽干的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