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文之地,15岁的召唤师还在学习净化术。 忍耐,亚托克斯,你要忍耐,不能杀她,那对她来说是一种奖励。 【好吧,我还以为我已经见惯了蠢事,哼,行了,睡吧。但是我愚蠢的召唤师,我曾经有另一个名字,如今我们是暗裔——感受我的痛苦吧!】 几乎没有等白夜反应,亚托克斯就把手按在了白夜脸上,红色的血魔法在呼吸之间即刻生效。他顺手拦住身体瘫软已经陷入沉睡的白夜,慢慢的将她放到了地上,原本白夜的一头齐腰长发,已经在白天被搞的参差不齐,亚托克斯思考了一下,顺手一剑给她头发削齐了,这样看上去就顺眼了不少。 他没有再离开这个篝火,至少在天亮以前,篝火一直燃烧着。 ………………………… 艾卡西亚的战役,没有赢家。 整个艾卡西亚都被吞噬了,那些怪物肆意生长,凡人别说是与其作战,就连看到怪物出现,都会被吞噬同化。 恕瑞玛人把这场灾难,称之为虚空战争。 那是一段漫长的战争,无数的飞升者死去,而死去的飞升者们,会在虚空的腐蚀下,重新站起来,将手中的兵器刺入昔日兄弟姐妹的胸膛里。 已经不知道到底死去了多少人,最终飞升者们合力将虚空的缝隙烧融封铸了起来。 但是,有些东西,已经永远的改变了。 曾经那个,散发着光芒的太阳,被虚空玷污了。每一个还活着的飞升者,都在这场战争之中失去了一些东西。 那是他们本就剩下不多的人性之善。 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却唯独将希望留在里面一样。 结束了虚空战争的恕瑞玛,国力大幅度衰退,子民能够成功飞升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在穿过太阳圆盘的那一瞬间,就被化为飞灰。 那之后的每一次飞升者仪式,亚托克斯都会到场,然后在仪式结束以后,面无表情地掉头离开。 内瑟斯作为帝国大学士,曾经试图改变飞升者们的现状,每一次都会找亚托克斯做实验,但是他的每一次都在失败,只能绝望的感受着飞升者们的腐蚀,越来越严重,最终他的研究只做到了让没被感染的恕瑞玛人,在面对已经遭受虚空感染的飞升者时,不会被感染。在白夜看来这无疑是一种壮举,但是很显然,对于内瑟斯来说这远远不够。 飞升者的寿命接近永生,但凡人的寿命不是,似乎眨眼之间,恕瑞玛就更换了很多任皇帝,白夜飘在亚托克斯身后,甚至都记不清楚那些皇帝的名字,而这些岁月的流逝,让亚托克斯越发的冷漠,似乎只有见到那么特定的几个飞升者,才能让他开口,或者大笑。 直到那个皇帝的出现,让一切好似出现了一丝转机,但又稍纵即逝。 那亦是恕瑞玛的最后一任皇帝,阿兹尔。 本来是最弱小的皇子,一夜之间前任国王的子嗣除他之外全部凋零,亚托克斯曾经远远的在事故过后,看了一眼阿兹尔和他身边相伴不离的奴隶泽拉斯一眼,可他只是冷笑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首都,继续进行恕瑞玛对外的扩张。 那个时候,白夜以为亚托克斯是看不上弱小的阿兹尔,根据后面发生的事情,她终于明白,亚托克斯看不上的只是那个因为渴求自由,所以被贪欲和野心吞噬的泽拉斯。 后来阿兹尔爱民如子,他是个非常棒的好皇帝,但是突然有一天,恕瑞玛的国度里面都在说着,阿兹尔要参加飞升仪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