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飞升者,亚托克斯,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让整个圣杯系统判定他为没有健康概念的存在,那枚令咒,之所以最后能够使用成功,是因为白夜下了修复物品概念的指令。也就是说,现在那个沉默不语的亚托克斯,在后来可能已经死去了,甚至变成了一件物品,任由他人指染。 大约是恢复了思维,过了一会沉默的亚托克斯飞上了周围最高的那一棵树,他的身影恰好被其他树冠挡住,隔绝了白夜的视线, 篝火的火舌短了一些,白夜起身为篝火添加了薪柴。 说实话,直到现在,她也无法理解在她道歉以后,他们为什么会吵起来?她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了上午的事情。 …………………… 【我是说,我无意冒犯您,高贵的天神,恕瑞玛最强大的飞升者。我只是个渺小而又懦弱的卑贱凡人,甚至在凡人之中也属于最无用的那种。我无意去窥探您那伟大的一生,毕竟光是站在、哦不,躺在您脚下,我都能感觉到要被太阳溟灭,您拥有着一切,而我一无所有,面对着您的丰功伟业,我就像是一只被暴晒发出恶臭的老鼠。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这对我来说确实是有些过于难看了,但这是圣杯战争的规则,它不受我的控制,毕竟我只是个被拽出坟墓的死人罢了,我没有能力抵抗规则。】 然而下一秒钟,不,甚至都没用上一秒钟,在白夜的视线里面,上一个画面亚托克斯的剑还在10厘米外的眼前,下一个画面剑已经重重的插入她脖子旁边的地面里,而亚托克斯没有持剑的那只巨大的手,已经按在了白夜的身上,她现在属于是从亚托克斯的指缝里面看着亚托克斯的头部慢慢向她逼近。 亚托克斯一定是收了力的,毕竟她也曾远远的看着亚托克斯手撕八岐大蛇的那个力量,白夜现在只是个脆弱的凡人之躯,也可能是脆弱的灵魂具现体,毕竟她真正的□□早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应该被塞入火化炉一把火烧成了灰,谁管呢,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体不可能强过八岐大蛇的□□,她现在没有成为一堆烂泥,这就足以证明亚托克斯是收了力度的。 但到底是太过于脆弱了,白夜只觉得身上很痛,脖子也很痛,亚托克斯的剑太锋利了,哪怕只是插入地面那一瞬间带起的剑风,也划伤了她脖子的侧面,再加上之前的创口,也就是说白夜脖子上的皮肤一半都被刨开了。 好吧,至少还有一半脖子完好无损,有伤口的那一半脖子,也没有划伤大动脉之类的,只是皮肉伤,白夜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 【多么伶牙俐齿的一张嘴啊,召唤师,我愚蠢而又懦弱的召唤师啊——想想看,在你惨叫着从空中坠落的时候,在他们以言为箭射杀你的时候,在你抱着那无用的善意关怀他人却遭到背叛的时候,在你亲手杀死你自己的那一天,你的嘴呢?哈——你的惨叫声如同黄昏时分悠悠的虫鸣,你该知道,那是多么悦耳动听的声音啊——】 亚托克斯充满了恶意的嘲笑着白夜,他那满盈的怒气,在听着白夜因为他说的内容呼吸都断断续续的时候,消散了。就该这样,亚托克斯,干得漂亮,就该这样的,没有什么能逃过世界的终结者。 【……我没有惨叫。亚托克斯,我没有指望你能够理解我所经历的,渺小的一生。毕竟你高尚而又尊贵,你周围的人没人不喜爱你,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如果嘲笑我能够平息你的愤怒,那请你继续,就像我说的,我在凡人之中都是最没用的那一种,我的血亲视我为污垢,而恕瑞玛则视你为荣耀。但是现在,我们扯平了,亚托克斯。】 白夜感觉到一阵眩晕,也许是血流了太多,但更多的是一种对于过去的ptsd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