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是这次他犹豫了,责任太重,不妥,各种不妥。 “要不……”吴邪正想要说要不换一个塔,结果胖子轻拍了他肩膀,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天真,听我们一次。” 胖子再次意味深长看着吴幽,“我们来分析一下,反正我们下不去,也要换一个塔爬爬,如果再遇上这种情况,咱们总不能这样逃避下去,不如在这看清楚仔细了,管它是什么东西,见不妙就赶紧撤了,各自回家找唱卡拉?” 闷油瓶没有表态,也就是没有反对的意思,黑瞎子笑了:“我看这个行,朋友,你可以啊。” “让我上去看看。”吴幽说着便要抬脚爬上顶,胖子拉住他,“别什么事都往上冲,这什么得给我们点机会不是?” 大伙一路往回爬,爬到楼梯的最顶层,在近距离的手电筒照亮下,钟的体积巨大骇人,无数的腐烂黄缎缠绕着钟,外面贴满了符咒。 在靠近符咒的时候,吴幽的左手颤抖得厉害,胸中闷得他快要窒息,于是他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 钟面全是硫磺蒸汽形成的硫磺,不管已经到了顶层,距离钟还是间隔很远,根本不用尝试着够到。 吴邪用手电筒仔细研究一番结构,发现铜链跟自己大腿般粗,挂在一个弓形的梁,普通的枪肯定打不断,那么只能打这根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