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看来他还记住大家,没忘,不过这十年,他是怎么让自己没忘却这些的?难以想象。 “小哥,等你很久了。”吴幽上前抱着他,“十年了……你不容易。” “小哥,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买件可爱点的衣服吗?”胖子拍了拍心头安抚着自己刚才差点没被吓死过去。 这个也难怪,闷油瓶一向都是那件衣服,外面还大雨磅礴,闷油瓶墨绿色的雨衣反射闪电的光,显得喧嚣又阴冷,就差拿把刀,当然黑刀背在这身后。 吴幽还在草场找到闷在角落的金王堂,胖子拿着铁铲气得没拍死他,便把他从灌木里揪出来,骂道:“你他妈怎么来了?我说刚才那叫声怎么那么淫.荡呢,敢情是你这龟孙。没事这儿坟多,我顺手把你埋了!” 金万堂抹了抹脸上的水笑眯眯:“胖爷有话好说,这三爷欠我的钱没给,小三爷又把地拿回去了,我两头亏,你们这都重新开张了,必须算我一份,我得来分东西。” “分东西?”吴幽从他身上找到一个相机,拍的都是他跟吴邪他们一起的照片,“二爷让你跟的吧?” “小二爷,您就别为难我了,这照片我也是听命行事呀,这二爷都放出话了,一个月内不让您下墓,谁帮忙都不行,要知道小三爷还带上您,我可就不敢帮忙了。”金万堂一脸为难着,扒拉着要拿回相机去交差。 “哥,别跟他废话,砸了。”吴邪抢过相机要直接往地上砸下去,金万堂吓得差点没跪下去求道,“小三爷,你们两位爷就别为难我了,何况您们也不是低调行事,这二爷一直盯着,二爷现在早知道了,小二爷可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