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芒的身旁,取出魔杖直聚齐大量的魔力,平稳地托举起古尔芒的身体,好让她骨折的脊柱不会因此收到二次伤害。 “跟我来吧,你们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庞弗雷夫人的帮助。” 说罢,邓不利多抬脚向前走去,他的身后漂浮着保持原姿势的古尔芒。再其后的,则是亦步亦趋的斯内普。 三四分钟后。 邓布利多立在城堡门口,一挥手,沉重的大门便自己缓缓开了。 斯内普跟着走了进去,还时时留意着古尔芒的身体,害怕她不小心被磕到碰到了。 他们穿过大厅,绕过礼堂,径直向楼梯口走上去。斯内普愕然看着一片散乱的阶梯台面,玻璃碴子碎得到处都是,四月的风从窗户的大洞里猛灌进来,竟让斯内普察觉到一丝莫名的凉意。 邓布利多端详了几秒满目的狼藉,回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古尔芒,他紧盯着古尔芒脖子上焦烂的皮肉,黑气正腐化着干涸的血迹,滋滋向外直窜。 邓布利多把目光移至斯内普的面上,他望着斯内普呆愣的神情,慈祥地笑了笑,说道,“或许,是她太着急了……虽然这里的窗户遭了殃,不过,为了道小姐勇敢保护好同伴不受伤害,我会因此给斯莱特林加上二十分。” 斯内普被邓布利多的话惊醒,他把视线从那块突兀的大洞里收回的时候,却意外与邓布利多不见笑意的蓝眼睛相撞。两人对视了两秒,最终以斯内普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收场。 邓布利多拿起魔杖,对着满地的玻璃碎片挥动了几个来回。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窗户就完全恢复成原状。他们接着踏上楼梯,移步到二楼的校医务室里。 推开医务室的大门,庞弗雷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在斯内普的提醒下,庞弗雷夫人忙不迭地叫邓布利多把病患翻身放在病床上,然后着手处理起古尔芒的各类伤口来。 “我真是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一个四年级的学生,又是脖颈烧伤,又是被狼人抓伤,又是脊柱骨折——”庞弗雷夫人嘴里的话同手里的动作一样,一刻也不停歇,“阿不思,如果下次再有学生因为狼人受伤,我觉得你是时候该考虑一下如何处理这些事情了!” “波比,你知道的,这次只是意外,不是么?” “这不是意外!”斯内普坐在古尔芒隔壁的病床上大吼一声,“这不是意外,莱姆斯.卢平,他是狼人!是它重伤了我们!”斯内普大口喘着气,想以此来平复一下自己过分激烈的语调,“一个狼人在霍格沃兹里上学,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冲出来,把其他学生给咬伤!狼人绝不可能生活在校园里!必须要开除它——” 邓不利多的眼神随着斯内普口中倒出的话语,渐渐地越变越冷。他等待着斯内普发泄完怒火并且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以后,他伸手扶了扶鼻梁上那副半月形的眼镜,然后轻声笑了笑,只是说道,“这件事,等你的伤治好了,我们再谈……”。 庞弗雷夫人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拉起床帘,给古尔芒治疗背上的爪痕,顺便替她换了套崭新的病号服。 这在期间,只有床帘里面的上药和包扎的声音,而床帘外面则是死一般地寂静。 几分钟后,庞弗雷夫人拉开床帘,发现邓布利多还是一脸笑吟吟地望着她。庞弗雷夫人低头一瞥,斯内普的身子微斜向了另一边,他的脸色惨白,眸子里全是阴鹜的情绪。 庞弗雷夫人看到这里,叹出一口长气,缓声道,“道小姐脖子上的伤口,我无能为力,”她望了望斯内普不聚焦的眼神,再次叹气道,“阿不思,这像是诅咒,也像是封印,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