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记得,蛇是从11月开始冬眠的。” “啊?这……”古尔芒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可是她用一只脚实在站不稳,然而她对捕鼠夹更加无能为力,只得无奈道:“斯内普教授,能帮个小忙吗?”说罢,她抬起受伤的脚,捕鼠夹正卡在她的脚踝处,上面还隐隐冒着血。 “道小姐是觉得我会拆捕鼠夹,还是觉得一个魔药学教授的本职工作是治疗师?”斯内普用讽刺挖苦的语调把话说完后,还是走过去扶住了古尔芒的胳膊。 “啊!”古尔芒觉得自己今天倒霉到了极点,这个斯内普骂完了,一言不合地来扶她,还往她胳膊上的血泡上戳,真的是疼的要死! 斯内普皱着眉头,拉起古尔芒的袖子,右小臂上大大小小的十几个血泡肿成一片,“愚蠢的东西!被肿胀药水淋到后为什么不用消肿剂!”斯内普愤怒地吼道,漆黑的眼珠死死瞪着古尔芒。 “我…那天被淋到后,伤口没肿起来,我以为……” “你以为没事?道小姐自以为是的大脑真是让人感到佩服!还是说你觉得教授说的话,在你看来都是耳旁风!”斯内普低吼着,声音像滚雷一样震得古尔芒耳膜生疼。 “抱歉,教授……”古尔芒决定万事先认错。 斯内普冷笑一声,拽住了古尔芒的另一只胳膊,扶着她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斯内普把她搀到病床上坐着,冷着脸,恶狠狠地对古尔芒说道:“擅闯禁林,顶撞教授,三个月的义务劳动,每晚19点,地点在魔药学办公室。”说罢,他走进里间的配药室,和庞弗雷夫人说了几句话后就直接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