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有正确的友情,女儿。” 达芙妮勉强露出了笑容。随后三人的注意力被空中喧闹的小矮妖所吸引,将刚才的一点不自在的气氛抛至脑后。 夜深了,阿斯托利亚却还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现在晚上十一点还是十二点了?她在文人居买的魔法怀表放在了床对面的柜子里;不管了,反正她在家与学校也经常睡前发呆几个小时。 达芙妮直挺挺地躺在旁边的床,詹妮弗侧卧在帐篷另一边;她倒很少能与她们睡在一起。阿斯托利亚很清楚在看完世界杯后想睡着是没那么容易的,她只好试着被其他想法抓住注意力。 她的唇边有甘甜与苦涩的味道;由于较为体弱多病,她从上学前就不得不每日服用“比尔博药到病除”牌药剂。考虑到药物含有很多——阿斯托利亚认为毫无必要的——苦味,有理由怀疑这位比尔博先生受了他病人的很大刺激(今天的药水混杂了比赛的喜悦,倒是不显得怎么苦)。 为了安慰她,达芙妮三年级时专门去了她很讨厌的蜂蜜公爵(竟然有人会讨厌那里!)把糖果都尝了一遍,选了一种(她认为)味道最好的酒胶糖,并清空了店里的存货。至此,阿斯托利亚就迷上了吃糖——从“每日一颗”到“每次一把”,达芙妮也只好听之任之,只要妹妹不再邀请她共吃就行。现在,阿斯托利亚每天都伴着一杯药水与一把糖的交织入睡,这样才能做个好梦……是的,阿斯托利亚小姐,做个好梦吧…… “该死!”在半梦半醒之际被吵醒,绝对是阿斯托利亚最反感的事之一。营地内断断续续地传来人们尖锐的尖叫声,令她有些害怕,她猛地揉了揉眼睛,逐渐推开被子,盖着一半被子穿好了衣服,更加清醒后她又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隐约的脚步声。 她与同样被吵起的母亲一起把还在酣睡的达芙妮摇醒;姐姐醒来时一脸迷惑,要不是感到害怕,阿斯托利亚会忍不住笑的。母亲把魔杖攥在手中,领着两个女儿走出帐篷;她们对面帐篷的后方传来火光,看不见闹事的人,但空中有几个明显被施了漂浮咒的麻瓜不自然地扭动,这让阿斯托利亚感到一股恐惧与厌恶。 尽管闹事者离她们较远,她们的邻居都在慌张逃窜;詹妮弗严肃地看向女儿们——那种眼神让阿斯托利亚对达芙妮是她的女儿坚信不疑。 “我要去帮魔法部维持秩序,你们去靠近球场的那片林子里呆着,一定要跟在一起!达芙妮,看好你的妹妹!” 她穿着高跟鞋跑向营地的另一边,抱怨着“魔法部那些施反幻影移形咒的白痴”。 “快,托里!”阿斯托利亚一直跟不上达芙妮的步伐,姐姐几乎是拖着她向路口奔跑,穿过一排排黯淡的帐篷。 现在她们可以看到那群暴徒排成方阵,头戴兜帽,向上举着魔杖,用发笑声念着咒语,折磨着无辜的麻瓜们。阿斯托利亚很清楚他们的身份;尽管她的家族维持中立,但她觉得无论是谁,都不会在这种残暴的行为后产生对食死徒的好感。 “恶心。” “你说得对,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她们随混乱的人群奔向树林,树林的一片漆黑与营地的火光冲天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路口处回头看时,阿斯托利亚发现金妮的火红头发向她奔了过来。 “金妮!你与家人走丢了吗?” 金妮看起来还算镇定,但在周围漫天的步伐与喧闹声中,她的回答几乎听不见。 “那儿!”达芙妮指向一个方向,韦斯莱的双胞胎正焦急地在那边张望。 “去吧!注意安全!”阿斯托利亚大喊着,以压过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