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样子,仿佛让我一下子回到了图特摩斯的少年时期,我们两人相处的样子。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我们重逢以来,始终笼罩在我心头的阴云,似乎终于驱散了一点。 “你笑什么?”图特摩斯瞪了我一眼,脸上可疑的红晕却越发地明显了。 “怎么,当了国王越发的霸道了?连笑也不让人笑了?”我打趣地看着他,脸上却毫无惧色。 图特摩斯从来都没有在与我斗嘴这件事上占据过上峰,这次也并不例外。但似乎见我又有了与他开玩笑的心情,让他也放心了一些,他再次拿起手中的手巾为清洗起了伤口。 就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尽可能的放轻了力道。可毕竟图特摩斯从未服侍过旁人,做起这种事情来,难免便显得笨手笨脚。 再不知是第几次被他不小心按在了我的伤口上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腾地从凳子上蹿了起来,几步跑到了远离图特摩斯的地方,冲着他怒吼道:“你是不是想痛死我!痛死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一边别扭地歪着头朝着伤口吹气试图来缓解痛感,一边时不时拿眼瞪他。图特摩斯有些窘迫地坐在那儿,手里还拿着那方沾着我斑斑血迹的手巾。 “我……我已经很小心了!”他有些委屈的为自己辩驳道。 “陛下……陛下,军医到了。”忽然大殿外,传来了提尼斯有些战战兢兢地通报声。图特摩斯赶忙将手巾丢在了一边,变回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他那副不怒自威的君王模样。 “进来吧。”他用一种冷淡地语气说道,与方才我见到的图特摩斯简直判若两人。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一个中年男子在提尼斯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两个人都有些惊疑不定地在我与图特摩斯的身上偷偷来回打量了几眼。我几乎敢肯定,我刚刚暴怒之下说的“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被他们听进了耳朵了。 显然,图特摩斯也是这么想的。他轻咳了两声,假装什么都不曾察觉到的模样,沉着脸让军医为我处理伤口。 我看到一瞬间,那个中年男人的额头便渗处了冷汗。我想,如果有的选择,他一定会拒绝这个命令。可惜他没得选择,只能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专业的事就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做,军医处理伤口的方法十分熟练,又为我敷了一些不知是什么植物捣乱做成的药膏,敷在伤口处清清凉凉,十分舒服。 “这位……呃……”军医十分为难地看了我一眼,不知该如何称呼我。 “朱里,您叫我朱里就好了。”我笑着回答道。 可军医却不敢随意接口,仍然询问似地看向了他的国王。 “她将在宫中任职,你们就叫她朱里女官吧。”图特摩斯坐在我的身边,神色淡淡地说道。 “朱里女官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每天换一次药,只要不要沾水,很快便能愈合了。”军医十分的从善如流,很快就将我伤口此时的情况做了汇报。 图特摩斯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两人退下。 “宫中任职?你想让我在埃及的王宫做什么?!”提尼斯与军医的身影刚离开我的视线,我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图特摩斯。 “怎么,你不愿意?不是你说,只要能让你见到那两个女人,你做什么都愿意吗?”图特摩斯净了净手,一边拿着干净的手帕擦着手,一边歪头看向我。 “对啊,所以我才好奇,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显得有些跃跃欲试,说实话,我确实颇为期待。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可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