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冲迅速高声大喊着:“汉升,快出来,别让人跑了!”
黄忠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本就已经引起了警觉。
听到韩冲的呐喊,立刻带着潜伏在各个屋里的黑甲军一起冲了出来。
北宫仲玉疯了一样地带着属下向前疯跑。
黄忠等人冲出小院,向着北宫伯玉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韩冲看着黄忠等人远去,懊恼地走下小楼,来到小院内。
那名发出暗号的羌人已经被黑甲军按倒在地,重新控制住。
沈翰此时也已经从屋里冲了出来,看着被按倒在地的羌人,他已经猜出了大概,一脸懊恼地站在了原地。
“沈翰,不是让你看好他们吗,为什么要带他去茅厕?”韩冲恼火地向沈翰质问着。
“他说要是不去茅厕就会拉在裤子了,我就……
”沈翰尴尬地低头回应着。
“这种谎言你也能信,真是蠢到家了!”韩冲气的双手颤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毕竟沈翰也是跟随着韩涛去到黄巾军的大营做过卧底,居然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沈翰也自知自己闯下了大祸,低头不敢出声,等着韩冲的责罚,片刻后,黄忠等人悻悻地返回。
他们追出去的时候,北宫仲玉等人已经逃出了小巷。
小巷外的道路又是枝杈众多,他们七拐八拐就不见了。
韩冲懊恼地看着黄忠等人,知道抓捕行动彻底失败,只能无奈地下令:“带上这几个羌人,先回馆驿吧!”
黄忠带着沈翰等人,押着几名羌人一起离开了小院。
……
郡守府的后院,是一块很大的空场。
董卓自幼与羌人接触,喜好骑射,所以在府邸内修葺了这样的空场,就为平时练习方便。
此时,这里也就成了比武的场地。
董卓邀请着韩涛一起登上了空场旁边搭设的一处高台观战。
吕布、华雄等人则在高台下等候。
吕布到狄道来时,没想到要比武动手,自然是没有穿盔甲,只身着便装布衣,穿着极为普通。
他的坐骑也不过是一匹寻常战马,算不上良驹。
华雄以及陇西众将,远远地看着吕布,都露出了轻蔑的眼神。
这样一个无名小辈,居然还夸下海口,可以击败陇西众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他那副德性,还敢跟咱们挑战,真是找死!
”
“可不是嘛,瞧他骑的那是什么坐骑啊,咱们府里拉车的马都比它的强!”
陇西众将丝毫不顾忌韩涛和吕布的身份,故意大声地议论奚落着吕布。
韩涛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一样,静静地坐在董卓的旁边,心中暗想。
你们这群鼠辈,现在尽管嘚瑟,一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
“小子,你现在向我求饶还来得及,刀剑无眼,纵然我等手下留情,也难免会伤到你。”
华雄奚落着吕布,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吕布却是神态自若,并不理会华雄的傲慢,只是回应道:“只希望华将军言而有信,若是落败,可以为我军提供军粮。”
华雄冷哼一声,心里想着,你个黄毛小子,到现在还不知死活,看来光打败你不行,还得让你长点教训才可以。
“韩使君,光是打赌军粮,这赌注未免太小了,你可敢跟我赌大一些?!”华雄高声冲着台上的韩涛叫嚣着。
“你还想加什么赌注,华将军?”韩涛开口询问着。
“韩使君既然说你这位少将军英武非凡,我们陇西诸将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若是我们侥幸赢了他,你们就得脱光衣服,在我们狄道城里走上一圈,敢不敢?”
华雄始终对韩涛心存记恨,也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对他进行一番羞辱报复,所以直接提出了一个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