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非常熟悉,宋安安用军人的名誉保证,她曾经在大学物理的教科书上看到过它,相似得令人毛骨悚然。 是巧合吗? 缩了缩脖子,宋安安小心翼翼地开口:“叔叔,我能有荣幸知道您的名字吗?” “如果你能在一分内穿好衣服的话。”科学家冷哼。 宋安安手脚并用,忙不迭得把衣服往头上套。可惜她高估了婴幼儿对肌肉的控制能力,一番努力过后,宋安安悲剧地发现,她不仅没能穿上防护服,还把自己埋在了布料里,呼吸困难。 宋安安挥舞着两只小短手,痛苦地□□:“救,救命!” 工程师瞪大眼。 面前的防护服被撑起了一个角,困在里面的人类幼崽明显想要借力站起来,可惜防护服的布料太厚,她不仅没能成功,还被绊倒了好几次。工程师和科学家眼睁睁看着衣角突起,摔倒瘪下。再突起,再瘪下。 “明明很蠢,但为什么我这么想笑呢?”工程师困惑,手贱贱地戳了戳突起,衣料里应声传来一声“哎呦”,听起来就很痛。 工程师条件反射般地跳开,而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假装这事与自己没关系。 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科学家已经连嘲讽都懒得说了。 “快点!”他的忍耐力已经逼近极限,三两下把宋安安扒拉出来,把衣服不由分说地罩住她,过大的力气拽得宋安安眼泪汪汪。 “牛顿,你怎么能这么暴力?”工程师义正词严地控诉。 “牛顿?”宋安安一屁股坐回地上。 “但凡你爸妈教过你礼貌,你就该知道随便喊一个成年人的名字是不明智的。我是艾萨克?牛顿,你可以叫我牛顿院长。” “牛顿院长好!”宋安安恍恍惚惚。她怀疑过量的核辐射已经严重损伤了她的神经系统,不然她怎么能遇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呢? 破罐子破摔地转向工程师,宋安安的脸上已经连礼节性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那这位叔叔呢?” “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 很好。 又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继明朝的宋应星和清朝的王贞仪之后,宋安安又集齐了明末清初的牛顿以及民国的爱迪生,而且后两者明明一个是英国人一个是美国人,却都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发音比她还要标准。 她穿越的到底是个什么世界? 宋安安仰头躺平,望天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