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床上的物件,后,就在她将要收回目光时,她的心弦倏地一动。 她当即站远了点,甚至往房间外退。 虞人晚露困惑的表情。 但姜厌一时没有解释。 她退越来越远,终于在姜厌即将离开房间时,她忽然发一声轻笑。 “你觉不觉这张床像东西?” 姜厌弯起唇角。 虞人晚连忙仔细打量起来,但无论她怎么看都觉这就是张普通的床。 于是姜厌说道:“像墓碑。” “这张床的长宽比有些奇怪,就像一狭窄的长方形,我本来还以为是空间限制,但是你看这张床的靠板,”姜厌伸手指了指,“偏高了。” “一般的床靠板是放躺的长方形,但这是高高竖起来的。” “墓碑就是这形状。”姜厌说道。 说完话,姜厌也没等虞人晚反应,兀自走上前。 她把手放在床靠板上,床靠板就是普通的木头材质,姜厌把表面摸索了一遍,确定光滑平整后,食指弯曲,用指节处力敲向木板。 木板以姜厌的敲击点为心,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断纹瞬间蔓延开来,簌簌木屑伴随着块断裂的木板掉落在床上,露木板遮掩的黑色花岗岩。 一排难看的小字镌刻其上。 【一家口之墓】 是刘忆恬的字。 虞人晚抱着刘忆恬的尸体怔愣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迅速凑上前,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一家口?” “可是这里只有刘忆恬啊…”虞人晚丈量了下床的厚度,迟疑道,“难道在床下面?这床虽然不到半米高,但是也足够藏人。” 姜厌点点头。 她把手放在床面上,想要把床震碎,但她迟疑了会儿,又把手抬了起来。 姜厌看向刘忆恬的尸体。 时小男孩的胳膊和腿僵在半空,皮肤白发青,插在胸口的刀发冰冷的光,他身上唯一的颜色就是胸口处干涸的血。 鲜红的血。 小男孩的尸体已经呈现尸僵反应,人力都无法合上他的眼睛,以刘忆恬想给众人呈现的是一死多时的他。 既然是死多时,他胸口衣襟上的血就不该如鲜红。 姜厌没有多言,径直上前拔掉了男孩胸口的刀。 “砰!” 几乎在拔掉刀的瞬间,让人心脏剧震的跃动声就传入每人的耳膜。 姜厌讶然地抬起脸,虞人晚的表情还要更震惊些。 “砰!!” 时刻,别墅的上空像是现了一巨的无形心脏,有人都到了这种有力沉稳的心跳声,姜厌自己的心脏被带动着发同种频率的震跳。 “怎...怎么回事?”虞人晚不解道。 姜厌指了指刘忆恬的心脏:“重开始跳了。” 因为心脏跳动地太剧烈,刘忆恬胸腔的伤口甚至撕裂了,汩汩鲜血不断往外流,整场面诡异异常。 但姜厌没有被干扰。 她沉吟了会儿,把手探进小男孩因刀刃拔而现的伤口里,几秒摸索,她在男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