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至此, 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任务结束，姜厌把手伸向瓶瓶，瓶瓶沉默片刻，把手搭在了姜厌的掌。
姜厌握住小女孩的手, 转身往外走。
路404时, 房门被推了。
小嘉和小天走了出来。
两个小朋友仰头看着姜厌，姜厌扫了瓶瓶一眼, 对视回去。
“姐姐, 真的忍让我们消失吗？”
两个小孩问姜厌。
姜厌：“我然忍。”
于是两个小孩倒在了姜厌面前。
温温柔柔的小嘉和胖乎乎的小天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柔软的黑发搭在脸颊上, 胸腔没有一丝起伏，就像睡着了一样。
瓶瓶在试图攻，但很可惜，姜厌真的不会对这种场景有什么感觉。
连走路的频率都没变。
姜厌一路往前走，一个又一个的病患走到的面前又一个个倒下，有喜欢打太极的老爷子, 有曾热情跟姜厌唠嗑的阿姨, 很快，二十多个尸体铺满了走廊。
场面诡异又壮观。
瓶瓶侧眸看了姜厌几眼, 垂下眼睫：“真厉害。”
如此厉害的无动于衷。
姜厌没回瓶瓶的话，而是告诫道：“不要想着逃走。”
“的力对我无效, 所以我会很容易抓到。”
瓶瓶：“可是这样他们就没办法上了。”
完全可以预料的，离这里后会被永久监视，没法自如地操控的朋友们，也不会有校愿意收几个被操控的死人。
“或许可以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在死后上。”姜厌回。
“事实上的同龄人们并没有如此热爱习, 尤其是在死后。”
瓶瓶的表情有些惊讶：“可是我电视上说人一辈子都应该习。”
“但没说死后也要习。”姜厌摁下电梯的按钮。
“让的朋友和死后要加班工作的社畜没什么两样，如果我死后被这么对待, 我应该会给几拳。”
瓶瓶说到底是一个十岁的小朋友，的人生局限在地下室，表演场和实验室之间，到姜厌的话后有些出神。
但很快就摇了摇头：“不上也可以。”
“是我要的比这个多得多。”
山疗养院的大门就在前，姜厌推了玻璃门。
然而瓶瓶没再往前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把自己的手从姜厌的手抽离，倒退了几步，二十几个尸体从四楼接连跳下，而后歪歪扭扭站在了的身后。
与尸体站在一起的，有从楼梯口走出来的几位通灵师。
“我是想试试逃走。”
“虽然控制不了，但控制他们是挺简单的。”
瓶瓶对着姜厌笑了笑，沈欢欢的手骤然金光闪烁，金色的绳索迅速捆在姜厌身上，被控制住的有虞人晚和林鑫九，他们快步向前把姜厌团团围住。
姜厌没有动。
瓶瓶看了几眼，在逃走前拖走了沈欢欢。
沈欢欢无法行动的双腿被拖在地上，瓶瓶轻声说了几句话，于是沈欢欢的身体变得无比轻盈，小女孩轻轻松松地就拖着比高许多的沈欢欢跑向电梯。
姜厌没着急解身上的捆绳，而是远远看着电梯的“-1”键亮起。
这女孩其实没什么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