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瓶瓶河上漂流, 那样你就成了漂流瓶！」
姜厌看着这句格格不入的冷笑话，觉得这的确是乐一能写出来的。
把画放在一边，倒了倒瓶瓶的档案袋。
除了画外，里只有两张纸。
纸上写着瓶瓶的就诊记录, 的身状况实在太差了, 从三四岁就被砍断四肢塞进花瓶里，的所有排泄部通过一根管子导向外界, 的骨骼小而扭曲, 内脏发育不完善，浑身都是病。
心脏病, 内分泌感染，肺炎，神经衰弱，等等等等。
但就诊记录上没有一场手术，所有挽救措施只有药，各种昂贵的可吊着命的药, 阻断身发育的药剂, 还有满是副作用的违禁药，
完是料之中。
花瓶姑娘没有花瓶就不再有资格成为收藏品, 所有手术都需打破花瓶，蒋河自然不允许, 所瓶瓶从小到大靠药来吊着命。
就诊记录不是很长，姜厌两三分钟就看完了。
最的纪录是在一年前。
也就是说，年五月，瓶瓶死在了白山疗养院。
也正是这个时间段, 蒋河查出患有肝癌，退居幕, 开始放权给副院长。
按照那名私家侦探的调查，蒋河那时候应该是死了，而的双胞胎妹妹顶上了的位置，因为蒋安不曾管理过疗养院，所假扮蒋河接手疗养院就把经营权分了出，自己专心在收钱。
如果现在的院长真是蒋河在假扮，那瓶瓶死亡的原因就好推测了。
瓶瓶因为形象原因必然不会出现在明上，应该是有个专门的特殊病房，而那个病房只有蒋河及蒋河信任的人才能进，蒋河死，瓶瓶不再被时时关注，如果瓶瓶被蒋河放在么隐蔽的下室，那蒋安接手疗养院，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这个女孩。
当瓶瓶不再被当作收藏品被“珍藏”，在短时间内死亡就是板上钉钉。
事实上，按照的身情况早就该死了。
没有人可在花瓶里活那么年，瓶瓶在各种违禁药剂的加持下才勉强活到了九岁。
这已经是能活到的最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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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厌把瓶瓶的档案封好，开始拆其他小孩的。
先是拆开了乐一的，乐一的就诊记录是所有小孩里最厚的。
厚厚的一沓。
是抽血记录。
一旁的沈欢欢看到这沓抽血记录，皱起了眉。
“这种抽血量真的还能活着吗…”
姜厌把乐一的血型记录表递给了沈欢欢：“你知道这个血型吗？”
“RhNULL…”
沈欢欢沉吟片刻，抬眸向姜厌看：“我记得这种血型又叫黄金血型，人群中的概率仅有六百万分之一，球好像不足50例。”
姜厌想起昨晚乐一对虞人晚说过的话，说护士清醒绝对不会让死，负担了整个疗养院的运转，护士们的名牌包都是用的血买的。
盯着这个血型，沈欢欢的神色好像有些迟疑。
“怎么了？”姜厌问。
几个呼吸，沈欢欢解释道：“我记得国外有个顶尖富豪的女儿就是这种血型，女儿身状况很不好，三年前他曾登报在球范围内寻找这个血型。”
姜厌有些惊讶：“三年前的报纸内容你都记得？”
“那阵子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