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虞人晚满脸庆幸地把书包抱了出来。
哇坐在背包底抱胸生闷气，虞人晚不停鞠躬道歉，她走几步就对着背包鞠个躬，这时有人走过，她一时没注意撞了上去。
“对，对不起…”
虞人晚连忙看向被她撞到人。
是刚才她搭话那个病患。
虞人晚顿时更不好意思了，她几分钟前刚找人问路，这会儿竟然就撞到了人，她足无措地抓了抓衣袖。
“对…”
她道歉还没完，那人就开了口。
“楼上电梯左边。”
虞人晚有些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不是…我不是没找到厕又来问，对不起撞到你了。”
“楼上电梯左边。”
虞人晚怔愣地抬起脸，却发现这句话不是对面病患，而是来自她身后。
“楼上电梯左边。”
虞人晚右边有人道。
“楼上电梯左边！”
这次是左边。
“楼上电梯左边！”
“楼上电梯左边！！”
很快四面八方都传来样音，僵硬，机械，迟钝。
整个世界宛若成了这一句话，虞人晚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硬着头皮向右看去，一个穿着病号服老奶奶正一边着这句话一边跳舞。
苍老身躯，僵直体型，怪异扭曲舞姿，老人舞蹈像是乱了全身骨骼，诡异至极。
虞人晚从没见过这种场景，她成为通灵师也就一年多，以前从未接触过灵异事件，哪怕因为体质原因排名提升飞快，她也从未进过能量场，更没见过这种场景。
未知让人恐惧，她脸色不由得开始发白，她扭动着脖颈，心翼翼地向左看去。
她左边是个弯着腰散步老爷爷。
他正一边往前走一边念叨着这句话，他路过虞人晚时，像是么都没看见似直直撞到她身上，枯瘦如柴身体当即被反震得后退了两步，但他毫不在意，睁着眼继续往前走，继续撞，后退，再走，再撞。
虞人晚被撞得生疼，她强迫自己抬起微麻脚，往后退了一步。
这次老人终顺利地走了过去。
他直直走向大厅柱子，又重复起刚才场景。
“............”
虞人晚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冷气吹过，遍体生寒。
不对...
这个场景不对...
但这个场景又让她莫名熟悉，她一在哪里看到过这种场景？
到底在哪里？？
虞人晚拼命去想，终，她努力地抬起脸，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液，喉咙干涩到有些发痛。
她想起来了。
这个场景很像玩游戏卡了时候。
她操控人不停地在一个场景卡顿，是不停重复着一句台词，不停地撞向前方。
体验过这种感觉吗？
你不知道身边陌生人是人是鬼，不知道他何时自由又在何时被操控，有人都是人鬼融合态——
不知名鬼穿梭在每个人身体里，每个人都是或即将是那只鬼提线木偶。
这种感觉实在太惊悚了。
虞人晚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