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戏便会一直进行下去。”
乐一点了下头:“每周日都,早上六点结束。”
姜厌想起了山疗养院在二三四月发生了命案。
副院长是因落水死于窒息溺亡,两名护士是被狂躁病患者捅死,还四名医务人员死于不明原因。
姜厌试探性地问了句:“我在入院前看到了新闻,好像个淹死的副院长…”
乐一回得干脆利落:“我推的。”
姜厌:“?”
乐一:“那时候我躲在外面的小花园里,小嘉被副院长发现了,情急之下我就把他推湖里了,谁知道他不会游泳。”
“死了活该。”
姜厌附和道:“死了活该。”
“不是他死就是你亡,他如不死你就要被送去实验室,到时就是你死。”
乐一姜厌的番话很满意。
“那是当然。”
兴许是觉得姜厌的话合心意了,又了句话。
“没道理我得了个病就该死,个世界需要我,我肯定不能死在,逃疗养院是拯救世界的第一步。”
“……”
真的是臆想症吗?
感觉更像中二病啊。
姜厌沉默片刻,又问起另外两起命案:
“我记得还起狂躁病患者捅护士的…”
“他同病房的朋友在前一晚被那两名护士抓走了,死得挺惨的,他实在气不过就在天报复回去了。”
“四月份的那四个…”
乐一忽然不话了。
姜厌以为问了什么不该问的,正准备点别的岔开话题,忽然听到了一阵细细的,压抑的笑声。
像个人正捂着嘴偷笑。
过了好一会儿,乐一憋笑道:
“那次我偷了冷冻室的所备用钥匙,然后把所患者都锁了进去,于是护士长就只能抓护士。”
“那时候天快亮了,护士的脑子也清醒了,找不到病患慌得要死,于是互相就是染病的小鼠,结一带三,四个全被护士长拖上了实验室的手术台,好像全身都被换了血,身上的皮也没块儿好的。”
到儿,乐一忽然不笑了。
冷着小脸问姜厌:“你话怎么么?”
姜厌微微反击:“你刚才的话也不少。”
乐一瞪起眼。
姜厌飞速改口:“我想了想还是我话。”
乐一:“然病。”
“第一轮搜查要开始了,想活命就闭嘴。”
姜厌见好就收,“嗯嗯”两声,不问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隔壁就是冷冻室,冷气散发来让解剖室的气温直逼零下。
两人直挺挺躺在冰冷的水里,脸和四肢都平整地浸泡在水中,只鼻尖露在水面外,尽大的可能去放缓呼吸。
几分钟后,电梯那边传来咯吱咯吱的下降声。
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落在了“-1”楼。
轻而慢的脚步声响起,几个人小声交谈的声音传到了解剖室。
“那个广播是怎么回事啊,大半夜把人吵醒也无语了吧。”
“谁知道呢,大都是第一次听,查房就算了还让人抓老鼠,我辈子就没见过老鼠!”
“我也没见过,那老鼠还是病的,不会传染病吧?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