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全新的眼神向右看，沈欢欢面红耳赤地看着舞台。
钢管舞表演正式开始，正央的男舞者上了钢管，十几名相优秀材健美的男人向第一排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脱下表的衣服，衣帛的撕裂声响起，背瞬间变成一布条，垒块分的腹肌在布条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这边这边，”沈喊，她高高举起手，一边晃动头一边拍自己的大腿，满脸都兴奋：“啊啊啊——”
沈欢欢眼神慌张起来，她眼疾手快地摁住了沈的手：“，你真想让他们坐你的腿吗？你还没成年…你要不要想想？”
沈摸不着头脑地抓了抓头：“嗯？坐腿？我就激动地拍了拍大腿啊，啥坐腿？坐啥腿？”
沈欢欢：“……….”
姜厌迅速抬手遮了下唇角，片刻，她凑近沈欢欢，轻声：“欢欢。”
沈欢欢被这称呼弄懵了：“嗯，嗯？”
“往前看，看到那粉色的了吗？”
沈欢欢向前看，她顺着姜厌的视线迅速定位到了那点粉色，下意识：“啊这，这我刚才也注意到了…不过这不很粉吧，舞台央那更...”
姜厌忍不住出了声。
沈欢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后体迅速僵化，姜厌得不留丝毫情面，几呼吸后，她轻轻颔首，“我也觉得。”
但沈欢欢已经无法从石化回来了，她缓缓抬起手，把脸埋在了手掌。
沈那边正在狼嚎，等注意到沈欢欢的时候，沈欢欢的脸红程度已经几近滴血。
沈懵了：“咋啦咋啦？”
姜厌提示：“台上，粉色。”
沈环视了一圈，五分钟后得出确切结：“都黑马甲，没粉色啊。”
姜厌大致白了网上所说的口嗨什意思。
晚上十一点，钢管舞表演彻底结束。
三人走出大门时，双胞胎里的司机已经候在门口了，司机见到双胞胎后径直走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后备箱里满满当当都单人份的小蛋糕。
沈蹦蹦跳跳地跑过，在车前嚎了几嗓子，刚散场有些饿意的观众便纷纷围了过来。
沈欢欢拿出蛋糕分给了姜厌一份，紧接着又递给司机一份。
“真免费的啊？”有画着精致妆容的女生问。
沈摇头晃脑：“当然啦，生日蛋糕要一起吃才开。”
“你们自己挑吧，”她让开了位置，后备箱很快便空空也，双胞胎收获了几百份生日祝福。
还有一女生把刚买的玩偶送给了两人，“祝你们生日快乐！”
沈欢欢弯着唇点头：“谢谢你。”
沈抱着玩偶，脸颊因为兴奋变得红扑扑的，她抛给女生一飞吻：“也祝你天天开！”
街上的场景莫名温馨。
午夜时分，对彼此完全陌生的人站在路边或坐在路灯下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小份蛋糕。
姜厌的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双胞胎上。
“我先回了。”她跟两人告辞。
“诶诶，太晚啦，我和姐姐送你。”沈连忙。
沈欢欢也轻声：“我们一起回吧，你住在哪里？”
见双胞胎执意要送她，姜厌也没推辞，半小时后，她走下车，沈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姜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