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桥洞下生生掐死的,但他在挑选第四个受害者时了差池,那个女生是个学过散打的,不仅反击了逃跑了。”
姜厌不明白成月突然她讲这个案子干么,但她没有打断,而是继续听成月往下说。
只见成月继续道:“来知渔采访了那个受害女生,跟她成为了好朋友,但是…”
电话对面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哭闹声,成月说了声抱歉,消失了好一会儿才又拿起电话:
“抱歉,我的女儿又饿了,她太小了,很爱哭。”
“没关系。”
姜厌提示道:“你刚才说到苏知渔与第四名受害女生成为了好朋友。”
“是的,知渔很关心这个女生的心理健康,所以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跟她聊会儿天。”
成月的声音逐渐放缓,像是陷进了回忆里:“但在知渔去世前的两个月,她提到那个女生的频率突然增多了,也有些焦虑,焦虑中夹杂着愤怒的那种,我有次听到她在跟那个女生打电话,说她绝对不会容忍那种事情发生,她一定会帮助她。”
“具体说么我听不清楚,那种事情是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知渔说她一定会帮她。”
姜厌问:“然呢?”
“没有然了。”
成月压抑地说道:“知渔不久就死了,再也没有然了。”
姜厌沉吟起来:“你觉得苏知渔去厂房跟那个女生有关?”
“只能是这个原因,否则她为么要去那里?!”成月说了这些年来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旧厂房我从没听她提起过,她平日里除了实习就是在宿舍学习,从不无故远门,果不是有让她去厂房她为么要去那种地方??”
成月的声音逐渐变得尖锐:“我这些年回忆起那些话,总觉得知渔是被骗了,她是被那个女孩骗了,那个女孩她恩将仇报,知渔那么关心她,她却卖惨骗了知渔!”
“知渔是被逼到顶楼的,她很怕高,她是走投无路才去那里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成月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恨与愤怒,她像是要透过时与空去斥责怒骂:“这种新闻少吗?外打工的女孩被骗圈禁在楼里,不被殴打的条件就是把亲戚好友同龄姐妹全部骗过去,受害者成为加害者,加害者找到更多受害者,这种新闻少吗?!”
成月的情绪有些激动,她深深吐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声音又回到了那种疲惫感,每个字沙哑又压抑:
“知渔死,她母亲来了学校好次,但被劝走了。”
“知渔家境不好,没有爸爸,妈妈是个盲,过得很苦,不久前我在同学群里看到有说阿姨因病去世了,我觉得这个世道怎么可以这啊,不能这的。”
姜厌问:“你没跟长夏市警方说过这件事吗?”
“我打过电话也写过信,但没有回音,我不知道去找谁说,只能不停转发那条新闻。”成月轻声恳求姜厌,“果你真的是警察,我求求你帮帮她,她真的特别好。”
“我以前遇到么困难想着去找她帮忙,可她遇到困难了我么帮不,她真的不会莫名其妙死在那里的,你也是女生,应该也看到了评论区那么多的恶意,她不该被这么对待的。”
姜厌垂下眼睛:“第四个受害者女孩叫么?”
“孟恨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面是哪两个字?”
“就李煜的那首《相见欢》,林花谢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