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把照片翻过来，看到了“陆婧荣”三个字。
看不出什么信息，姜厌把照片放进兜里开始继续翻找，但这她再没发现什么重要物件，顶多是半截断了的木梳，一块橡皮擦，一个快用完的铅笔头。
姜厌从柜子下抬起腰，顺手把掉到眼的碎发到耳，走出了储物。
这会儿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沈欢欢给她发来了短信。
说是问到了半个月蛇的死。
「刚刚在集市问到了，是个卖茶的摊主告诉我们的，她说她的表姐先住在厂房，平日里比较信这些，蛇死的时候她表姐有不好的预感，所以第一个老人刚死不久她搬了家。」
姜厌问道：「是虐杀？」
沈欢欢回道：「是虐杀，那些蛇死在二楼，身子被砸扁了，鳞片全碎了，血肉模糊，同楼好几个老人亲眼看见是尚德民砸死的，有人问过原，尚德民说是想卖钱。」
姜厌：「那群蛇没反击吗？」
沈欢欢：「我也问了这个，摊主解释说那几条蛇是在蜕皮期，很虚弱，刚长出的鳞片也嫩，没蜕完被几棍子弄死了，没怎么反击。」
姜厌垂下眼睛，来回浏览沈欢欢发来的消息。
如果蛇是在蜕皮期被打死，那可以解释为什么尚德民死的时候像骨头外吊层皮。
姜厌的手指意识地敲屏幕，片刻她又问道：「死的另一个老人呢？有他的信息了吗？」
沈欢欢回：「没有，不过我怀疑他是围观蛇被打死的老人一。」
很合理的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期节目基本可以结束了——是蛇的复仇。
但姜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为太顺利了。
在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难受。
像是刚开始怀疑是蛇在作祟，蛇亲自显形来吓你，种种线索蜂拥而上，让你相信是蛇在作祟，是蛇在报仇。
而且算老人的死是蛇的复仇，那厂房多年来时有时的能量紊乱也法解释。
姜厌揉了揉眉心，没再多说，只是让沈欢欢继续留意死去的两个老人的信息。
关掉手机，姜厌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
休息完了，她又站起身。
她准备继续翻房，现在有厨房没找，最起码把屋子所有地方找完。
姜厌进入厨房，先是把所有碗筷搬空，而挪开了橱柜，橱柜橱柜下什么没有，于是她又去翻储物架，除了基础调料外，依旧是什么没有。
最姜厌把视线投了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老式通风口不是那种轻易能打开的，它是铁制的，并且套了一个锁。姜厌搬了个椅子，踩上去，直接用手把锁拧断了。
直播飘过一片【？？？？】
“锈到脆了，比脆脆鲨好掰。”
姜厌毫说服的解释并没有获得直播的认同，她现在有些烦，也懒得找借口，自顾自地把锁扔到一边，推开了通风口上的铁板。
【姜厌终于不再试图说服我们了（？】
【她大抵是终于发现人与人的气并不相通（？】
【但我依旧被装到了：）】
姜厌戴上口罩，把手伸进通风口，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尘纷纷往下掉，即使是戴了口罩，姜厌也被灰尘呛得睁不开眼睛，不停地咳嗽。
但一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