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抹布塞进他嘴里,扛着走楼顶,然后下楼寻找下个目标。
这种模式反复了五次,终于,五个壮汉被他并排捆在了楼顶。年站在五人面前,声音很好听,感觉年龄不,是言辞非常耐。
“说话。”
五人支支吾吾,要么低头装死,要么努力挣扎,都说话。
年耐飞速流逝,终于,他视线下移,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这把刀刀刃磨损十分严重,刀柄还有些干涸血迹,起来是收割过几条人命样子。
这刀故感太强,五人明显都吓了一跳,嘴唇哆嗦个不停。片刻,正中央男人突然幅度扭动起来,他把自己扭成了麻花,努力到面红耳赤,最后终于用舌头把嘴里抹布顶了出去。
“我说我说,我是被堵住了嘴,我不是不说啊,”那人急于表达,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诉苦,“那件跟我关系,都是粱家错,我是怕被报复才报警!!”
年动作明显呆滞了一下,他缓缓收起小刀,把另外四人嘴里布都扯了出来,语气有些干巴:“抱、抱歉,那你们也说。”
姜厌笑出了声。
程光觉得有丢人。是那种刚夸过偶像,偶像在安利对象面前丢了个人,丢人。他小声催促姜厌:“挑奖品挑奖品挑奖品。”
知道了榜三是个什么情况,姜厌也再直播,她跟着程光走到了领奖房间。程光站在门外,交给姜厌一个桃木牌子:“奖品在最左边架子,面都可以挑。木牌是一次性,挑好东后,你把它放在边,奖品能拿走了。”
由于程光拿到前三,以挑礼物时候,只有姜厌一人在房间。
她挑得很快,不过三五分钟走出房间,离开了写字楼。
姜厌离开不久,先前在楼梯间听戏曲儿人急匆匆跑进了房间,他直奔最左边架子,把有东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最后跑出门抓住了在厅直播程光。
“程光你个败家玩意儿,”他一边跳脚,一边戳程光脑门,“让你帮我守着房间,你会直播直播!!”
程光一脸懵逼:“咋了师叔?”
何清光开始扯他耳朵:“今天谁进那个房间了?!”
“只有姜厌进去过,她观众投票第一名,是来领奖品,”程光疼得呲牙咧嘴,“师叔你轻,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嗷——!”
听到名字,何清光松了松力度,“你师父偷偷收那个小姑娘?”
“对对!”程光连忙回道。
何清光松开程光耳朵,一溜烟出去打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