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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3)

舒如玉拉着江倚黛御剑飞行至紫云殿,安安稳稳地降落在殿外,又冲撞了好几个

殿内,宗主和几位长老都在,舒如玉领着江倚黛上前行礼:“宗主,各位长老,师父。”

舒如玉的师父是徐万剑,当年随徐万剑一同进药宗的。

宁安远只是抬眸扫了一眼舒如玉和江倚黛:“什么事?”

舒如玉道:“弟子要告状。”

徐万剑问:“告状,告谁?”

宗门里还有人敢欺负舒如玉?

舒如玉道:“管千秋、秦瑜、范山三名男弟子无故闯入芝兰舍,打砸江倚黛的屋子。”

“江倚黛怎么不说,还轮得着你出头?”徐万剑道。

“徒儿不过是打抱不平,自江师妹失去灵根后,多少人对江师妹呼来喝去,就连戒律教习都不管江师妹的死活,不仅是江师妹,那些天赋不高的弟子平日里受了委屈都没人管,捧高踩低的风气在宗门可是盛行很久了。”

宁安远的目光定在江倚黛的身上,目光如炬,像要把江倚黛洞穿一般。

江倚黛仰着头,迎着宁安远的目光,丝毫不惧,这又不是诬陷,她怕什么。

见宁安远不说,舒如玉又道:“宗主若不信,可以去她的屋子看看,里边的桌椅全都砸坏了,连门都被他们砸出了一个大洞。”

舒如玉越说越激动,宗主和长老们的目光都汇聚到江倚黛的身上。

江倚黛倒自在,没慌,还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花捻问江倚黛:“你怎么不说话?”

江倚黛委屈巴巴:“我说话有人听吗?”

师姐说话可比她有用多了。

经过昨晚,江倚黛的怨念现在可不是一般的深。

苗一格给了花捻一个眼神,又看了一眼宁安远,花捻了然,便止住了话头。

宁安远便应了:“那便去看看。”

弟子们都去上课了,芝兰舍里空无一人,宁安远一行人站在江倚黛屋子前,都沉默下来。

状况和舒如玉说的一样,甚至是更差。

窗子被拆了,门破了大洞,屋内的东西虽然都摆放整齐了,但都或多或少地有损伤,只差没给屋顶捅出一个洞来。

事情捅到面前,这下宁安远也没法不管了。

宁安远捏捏鼻子,看着舒如玉道:“把他们三个带来。”

虽然事情也明白得七七八八,还是要走一下流程,当面对质的好。

从课堂上被大师姐带走,管千秋三人都有些迷茫。

他们近来也没惹舒如玉啊。

直到跟着舒如玉进了芝兰舍,三人才慌起来,纷纷彼此传音入密。

秦瑜:“江倚黛是不是找曾教习告状了?可他之前不是不管吗?”

管千秋也是慌得一批:“我哪知道。”

范山:“东西他都收了,说好了不管的。”

听得宁安远和几个长老瞬间黑了脸。

花捻冷哼一声,不客气地开口:“宗主,我看就不用对质了吧,他们都不打自招了。”

江倚黛听得一头雾水。

“昨晚为什么不说?”

宁安远忽然传音入密,江倚黛有些惊讶,也忽然明白了花捻刚才的意思。

大概是不远处那三人的传音入密都被宗主和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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