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来不及发话,门外的安德海就继续大声道:“太子妃旧伤发作,危在旦夕,特命奴才来请白御医回漱玉宫医治。” 白月光悬着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松开紧握着的手,擦了擦手心的冷汗。 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来得这么快,紧随她之后就派人来了。 那屋内的一个婆子向外扬声道:“安总管,皇后头风发作,刚刚请了白御医过来,这还没开始治呢,太子妃怎么就要请白御医回去了?” 另一个婆子也大声道:“是啊安总管,太子妃不过旧疾发作,又不是没有发作过,着急什么?等白御医给皇后诊治完了再回去也不迟啊。你且先回去等一等吧。” 安德海的声音却不紧不慢地传了进来:“太子妃乃是在烈焰圣殿祭天之时所受的旧伤发作了,此刻正危在旦夕。这伤除了白御医之外无人能治,还请皇后娘娘体恤太子妃在祭天之时有大功于天下,及时让白御医回漱玉宫,要是迟了,太子妃恐怕凶多吉少啊。” 那经过特意放大的声音飞旋在整个韶华宫上空,引起不少过路人的窃窃私语。 “皇后……”那两个婆子不敢再发话,一齐看向上座的皇后。 薛皇后眼里恼怒的神情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下来不少,然而她却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不紧不慢地道:“本宫的头风也不是第一次发作了,既然太子妃危在旦夕,白御医就先回漱玉宫去看看太子妃吧。” “是!” 白月光得命,行过礼后立即步出韶华宫,身后又传来那两个婆子的声音。 “皇后,就这么让她走了……” “哼!”薛皇后咬紧牙关,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那桌子应声裂开。 白月光一出韶华宫,就见安德海领着一个内侍和绿儿三人跪在韶华宫的正门口,旁边其他来来往往的内侍和侍女们一个个指指戳戳,议论纷纷。 安德海一见白月光出来,便大声道:“太子妃旧伤发作,还请白御医速速赶回漱玉宫。” “走吧。”白月光淡淡应了一声,随着安德海几人一路小跑着赶回漱玉宫。 “皇后,要不要奴婢跟过去看一看?” 看着白月光和安德海几个人离去,一个婆子立即上前道。 “她既然都敢来请走了,你跟过去看有什么用!你能把她怎么样?”薛皇后冷冷地说了一句,阴狠狠地盯着殿门许久,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看她还能护她多久。” 一回漱玉宫,只见所有婆子都来回奔忙着,那个守在宫门口的丫头一看白月光回来立即就大声嚷嚷道:“白御医,太子妃又发病了,可不得了了……” 白月光还不等她说完,便直奔进念初心的卧室。 “白御医回来了。”那丫头在身后高声喊叫着。 “回来太好了。”守在念初心屋内的几个侍女婆子立即让开,把白月光让到念初心的床前。 念初心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着,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似是极为虚弱。 “太子妃如何?”白月光赶上前一边净手一边问道。 “刚刚回来还好好的,才一会就这个样子了,”绿儿在旁边急急忙忙地道:“太子妃只说是旧伤发作了,让我们赶紧去请你过来。” “是啊,太子妃好像很疼,都忍了这许久了,你看这满头的汗……” 一旁的丫头也都七嘴八舌地告诉情况。 “你们……出去吧……”床上的念初心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