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叫得了便宜卖乖。”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梓萱靠在他怀里微微喘息,他眼底的欲望如勾人的情丝,让人一点点泥足深陷。 腰间骤然一松,秦铮单手挑开了她的腰带。 白色的里衣从肩头滑落,外裳被他扔在脚下。 “秦铮。” “嗯。” 他的声音比往日更加沙哑。 “你精力真不错。”又是跟她吵架,又是连夜写方案的,现在竟然还能—— “你倒确实缺乏锻炼。” “……”梓萱咬牙切齿,“我明明已经很强了好吗!” “是吗,”他笑得漫不经心,“那一会儿不要跟我求饶。”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心软。” 梓萱侧头看他,几乎与他呼吸相闻,“你那是趁我负伤,趁火打劫!” 秦铮的喉结一动, 夜色正浓,岁月正长。 “我叫你梓萱的时候,你盒子更紧,你知道吗?” “秦铮!!”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她一定义无反顾地把他踢下去。 秦铮俯身亲了她一下,“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最好别这么叫我。” “……” 将帕子扔在水里,秦铮笑着替她穿好衣裳,将她抱回床上。 见他起身要走,梓萱一把拉住他,“去哪儿?” “怕我走?”他不答反问。 “……” 他揉揉她的脸,笑得开怀,“我去清理一下,不会走的。” 梓萱这才放开他,不由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哦。” 她真是脑子被水冲了,竟然下意识地就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 秦铮站在她面前,光洁的胸膛晃得她脸红,她用被子遮住脸,“去吧去吧,快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穿件衣裳……” “不穿会怎样?” “……” 眼见被子里的人就要炸毛,秦铮笑了两声,揉了揉她的头,“睡吧,我保证你第二天醒来我就在你身边。” 梓萱从被子里伸出手拍开他的手,直接裹着被子倒在床上,“走走走,本公主要睡了!” 被子外传来他愉悦的笑声,梓萱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枉她看了十几年的本子,简直输的一塌糊涂…… 等秦铮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回来时,她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秦铮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以免她自己闷着自己。 “那么舍不得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秦铮喃喃道,“怎么狠起心来,就一点余地都不留呢。” *** 翌日,梓萱猛地从床上坐起。 “醒了。”秦铮坐在她不远处的案后,焚香阅书。 他慢悠悠地掀过一页,“兰辛今日告假,你是要我伺候你起,还是你自己起?” “秦铮,”她从床上跳下来,“你吃错药了?” “这不是,对你好一点吗?”他从书后抬眼看向她。 “……” 拉过一便的外裳简单地穿好,梓萱走到他面前,秦铮将早膳推到她面前,她看了一眼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