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山泉在下游的半山腰汇集成一个浅滩,端淑长公主与高阳长县主就在浅滩边上。 高阳躺在地上,右腿上两个齿洞,正往外淌血,端淑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 看这伤势,像是南疆蛊蛇咬的。 原书里大悲山有蛇出没,但没咬到人,这次怎么…… 叶轻禾恍然大悟,南疆蛊蛇喜水,所以藏在浅滩里,她洗衣服流下来的血水,在浅滩里汇集,蛊蛇闻到血腥味,就发狂咬人了。 她竟不小心成了杀人凶手。 武僧赶来还有一会,高阳长县主怕是等不及了。 叶轻禾良心不安,走出去现身。 端淑原以为是武僧来了,见是她,没好气的道:“怎么来了个没用的。” 叶轻禾不和她计较,撕下裙边,在齿洞上方腿上扎紧,阻止毒素蔓延,再用泉水清洗伤口。 端淑焦急:“你到底行不行啊!” 叶轻禾白了她一眼:“你行你来?” 端淑立刻不说话了,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会这些急救法子。 一盏茶的功夫后,武僧终于来了。 他们检查完伤情,赞道:“你们急救做得很好,不然,我们来了也没救。” 武僧们把高阳抬回寺里救治了,端淑临走前,不情不愿的从牙齿缝里吐出了谢谢两个字。 叶轻禾松了口气,幸好没闹出人命。 她拿着洗好的衣服回到厢房,正遇上谢长恭急匆匆的回来。 谢长恭嘱咐:“近两日就待在厢房里,哪里都别去。” 言毕,又给了她一个装了雄黄粉的香囊,让她随身携带。 叶轻禾明知故问:“出什么事了?” 谢长恭沉声:“刚传来消息,南疆来了特使,不日抵京,带着他的蛊蛇阵。” 叶轻禾惊呼:“伤了高阳长县主的,不会就是蛊蛇吧?” 谢长恭点头。 叶轻禾:“京都这么多人,蛊蛇来了京都,多危险啊。府里不会有事吧?迟洛讨厌蛇,秀奴儿是个小女孩,也定是怕蛇的。” 谢长恭:“我已派人回府,通知他们加强戒备。” 谢长恭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又被太后叫走了。 南疆特使驱蛇前来,定会在京都弄出大乱子,太后要与谢长恭商量对策。 谢府再是加强戒备,也远没有弃疾院安全。也不知这几日,秀奴儿能不能搞定迟洛,搬进弃疾院来。 南疆特使不远千里,带着蛇阵入京,便是为了追捕秀奴儿。 蛊蛇不仅在大悲山出没,大悲寺里也零星出现了几条,惊吓到了几位大臣,其中一位便是愣头青御史张子誉。 “堂而皇之的驱蛇入京,那些南蛮根本没有把我们大邺朝放在眼里。如此野蛮行径,是可孰不可忍。” 张子誉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头磕到地上:“肯请太后调遣南大营前去设防,阻拦南疆特使,以保我大邺朝尊严,和京都百姓安全。” 太后揉着眉心:“哀家头好痛,你们都下去,容我先休息一会。长恭,你留下。” 这明显是太后的托词,张子誉不想走:“太后,您晚一刻下令,大邺朝的百姓就多一刻受蛊蛇之苦,百姓们等不了啊。” 太后不耐烦的给了苏云州一个眼色,太监直接把张子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