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头,看到了谢长恭。 “家主,您什么时候来的?” 叶轻禾吃惊。 “有一会了,我坐在一楼的包间里,这才看见你。” 谢长恭回答。 叶轻禾倒吸了口凉气。 万幸,方才没有去二楼。 谢长恭引着她进了包间,小二送来热毛巾,擦拭被雨水溅湿的地方。 迟洛在包间房梁上蹿下跳,不时的从隐秘地方掏出些小玩意。 叶轻禾有些疑惑,迟洛怎的对这里这般熟悉。 谢长恭主动答疑:“这里被我包下来,有几年光景了,成了迟洛的小天地。” 叶轻禾如遭雷击,僵在当场。 宣王与友人们的清谈中,时常议论时事,谢长恭作为他的政敌,自然要安插耳目。 宣王每次清谈之时,谢长恭或许都在这里。 也就是说,原身做的那些狗皮膏药似的纠缠之事,都被谢长恭亲眼看见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喝口热茶,别着凉了。” 谢长恭吩咐。 叶轻禾硬着头皮,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原身丢的脸,与她无关。 她坚持这个观念,脸上的羞臊很快就退去。 “天气日渐寒凉,耳房湿冷不宜久居,搬来东厢房住吧。” 谢长恭给她斟茶。 “入冬了再说吧,搬来搬去的麻烦。” 叶轻禾拒绝。 东厢房紧挨着谢长恭的卧室,只要稍加改造,气息流通,就能让谢长恭夜夜好眠。 有些事情不能习惯,一旦习惯了,就很难戒除。 谢长恭眸光微沉,嘴角扯起一个奇异的笑。 雨停天晴,到了用晚饭的时辰。 谢长恭带着她,到了醉仙楼的顶楼。 醉仙楼靠近西城门,离开京都西去的人,趁着天未黑,城门口检查尚且松懈,赶着出城。 叶轻禾坐在顶楼屋外的美人靠上,看着下面脚步匆忙的人流,等着上菜。 突然,谢长垣出现在了人流中。 秋姨娘拎着采买的大包小包,正往城门赶,临时对街边的胭脂铺起了兴趣,拨开人流,挤了过去。 “娘,这些东西哪儿都有卖的,以后再买吧。” “外面乡下地方的东西,哪里有京城的好。” 谢长垣说不过她,一脸无奈。 “城门口马上挂灯了,出行检查严起来,要排很久的队,我们快走吧。” 谢长垣催促。 秋姨娘恋恋不舍的离开,不满的嘀咕:“好好的京都不待,偏要跑到乡下地方去,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他们赶上挂灯的最后一刻,出了西城门。 叶轻禾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她起身回屋,惊然发现谢长恭就站在她身后,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她吓得跌坐回美人靠。 “怎么了,吓成这样?” 谢长恭将她扶起。 “饿得腿软了。” 叶轻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