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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2 / 4)

把电钻往她脑仁里钻,拾漪以前受过无数种伤,似乎都没有现在这般难受。

她拍着商逸的房门,靠在门框上娇娇气气地说:“商逸,我的头好痛,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以前从没生过病,听人说我这种人一生病就会很严重……我会不会死啊商逸……”

本就不专注的思绪,被这小猫似的哀婉声轻而易举地打断,商逸轻轻叹了一声,缓缓合上书,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刻意地与拾漪保持三尺距离。

他看着拾漪原本容光焕发的粉嫩小脸变得蜡黄,眉头微凝,似是无奈般说:“这是醉酒的后遗症,你先坐着休息会儿,在下去给你煮碗浓茶。”

浓茶能缓解酒精带来的头痛,拾漪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商逸走过去,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两眼瞬间瞪得老大:“怎么又‘在下’‘在下’的,前几日不是都讲好了不再这么客气说话了,怎地今日又这么说?”

拾漪追着商逸来到伙房,指着他的脊梁骨,质问:“难道一夜之间,你就又要与我生分了吗?”

商逸垂眸挑着茶叶,声音里是不易察觉的隐忍克制:“在下并非此意,只是昨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与姑娘你保持距离。我们非亲非故,住在一个屋檐下已是不妥,素日相处更应该要注意分寸。”

拾漪听他声音冷淡,以为他当真与自己生分了,本来头痛已经让人烦躁无比,此下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怒道:“你既觉得住在一个屋檐下不妥,那大可以赶我走!以后我死在哪儿了都不需要你过问,也省得天天在你跟前碍眼!”

商逸不解她为何能对着自己的话添油加醋,他何时说她碍眼,又何时说要赶她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商逸不善于解释,只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

拾漪更加愤怒,声音也变得冷硬:“怎么成了我多想?你现在的态度不就是这个意思?反过来倒成了我的不是!”

多说多错,商逸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拾漪借着酒劲发了一通火,冷静下来后意识到自己失言,她可离不开商逸这唯一的一块充电宝,气焰顿时矮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商逸的蝴蝶骨,说:“你、你不能真赶我走吧?我现在还离不开你……”

商逸听她示弱,心里一软,语气缓和了不少:“你要是不再这么毛手毛脚,我便不会赶你走。”

拾漪老大不情愿地“嗯”了一声,闷闷道:“商逸,你为什么那么在意肢体接触?”

在她看来,适度的肢体接触是表达喜欢和信任的一种方式。

商逸将挑拣好的茶叶放进煮开的水里:“我只是担心自己会辱了姑娘的清白。”

拾漪觉得好笑,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就凭你?你有多大能耐,能辱了我的清白?”

一个掰手腕都不一定能掰得过她的男人,竟然会担心这个!

商逸笑着摇摇头,不与她辩驳。总之跟他这个大男人独处一室,是委屈了人家姑娘,被拾漪嘲弄两句,他并不生气。

将一碗浓得发苦的热茶喝完,拾漪坐在院子里吹了半晌风,头痛逐渐缓解,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日光和煦,微风徐徐,趁着天气好,商逸捧了本书到院子里,一边看书一边晒太阳。

拾漪趴在长椅上,随手摘了一颗细长绒草,在鼻尖轻蹭,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商逸。

她知道他读起书来向来认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眼神放肆大胆,从他头顶梳得松散的发髻,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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