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华服美裳唾手可得,使奴唤婢随心所欲,岂不是比你现在看别人脸色行事,几两碎银子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去挣的强。” 说的好听,也很诱人,但中心思想,还是要安绘以色侍人。 安绘知道,舞社场面上不做□□生意,但私底下挣灰色收入的舞姬却很多,要不然,为何普通大众对舞姬这个职业都带着有色眼光呢,她无法要求别人,却能够要求自己。 她进玉腰社的时候,就摆明车马只卖艺不卖身,原以为这样会让那些心存腌臜的人死心,然而,却没想到,张典还是找上门来。 这也难怪,在那些人看来,安绘的想法就是单纯,只有不谙世事的年轻女子,才有这种妄想,都入了这一行了,不应该是钱最重要吗?清高?清高是什么东西?节操,节操又是啥?有钱可爱吗?有权好用吗?能当饭吃吗?能当衣穿吗? 哦,不能,那不结了,那就是个屁。 张典压根没把安绘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安绘早晚都会走上那条路,那么,自然自己来当她的引路人最好,以这妞的资质,红起来是早晚的事。 因此,在安绘再次拒绝后,张典也没死心。 就是这样才入行,才这样单纯,女人他见得多了,再三贞九烈的女人,药灌下去送上床,多来几次,也就自己屈服了,哦,当然也有一些想不开要寻死的,那也没啥,死就死呗,反正死的人又不是他,再说了,都入了这一行还想要清白,搞笑呢? 所以,原身之后才会被张典和小贾氏联手卖了,而且,卖的是一点不亏心,甚至觉得自己还卖晚了。 这也是个该为原身的死买单的人,且走着瞧吧,早晚该他付出的代价,是要他付出的。 张典没有发现安绘冰冷的眼神,他如今大部分心力,都放在应付总团来的人这件事上,又细细巡场一圈,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才松了口气,垂着手站到了门边,而很快,外面就响起了动静。 “姜娘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