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 姜棠抿了抿唇,看着宴辞不说话,也是跟着一句不说。 姜棠低垂着头,烦躁的情绪渐渐消退。 她想到宴辞是因为担心她才来着,怒火又消下去了一些。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宴辞,准备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宴辞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也不看姜棠一眼,直接扔下一句话:“孤走了。” 姜棠微微张唇,欲言又止,看着宴辞头也不回的离开后,眼底皆是失落,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姜棠盯着宴辞离去的方向失神,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与宴辞待在一起便是无止境的争吵。 她如今对宴辞越来越陌生,变得越来越看不透他。 “唉……”姜棠长叹一口气,不知什么阻隔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渐渐看不清彼此,她想缓和这种关系,却也不知从何下手。 她能够感受到宴辞是在乎她,只是他是在以自己所喜欢的方式去约束她,而不是尊重她的选择。 也许,她要跟宴辞谈一谈,谈一谈她心中的想法,不是一味的生气质疑,而是要冷静下来处理这些问题。 想通以后,姜棠手枕着手臂,慢慢地闭上了眼,低沉地情绪逐渐放松,不知不觉中进入梦境。 不知过了多久,姜棠睁眼便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竹林,清风徐徐,竹林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啼叫。 “这是哪?”姜棠看向周围,只觉得十分陌生,她压根没来过这个地方。 姜棠也不知这是哪,只能警惕地向前走,观察周围的地势。 不知走了多久,姜棠停了下来,这片竹林好似没有尽头,怎么都走不出去。 “咻——” 这时一枚短箭从她的耳边飞过。 姜棠心猛然一跳。 她转过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与她擦肩而过,似乎未曾看到她。 为首的黑衣人下达命令:“快,追上去,狗太子必死无疑!” 听到黑衣人的话,姜棠猛然一跳,也顾不得其他,跟在他们身后找宴辞。 跟着跟着,前面的黑衣人猛然消失不见,姜棠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姜棠只能不断向前跑,跑着跑着,发现前面有人晕倒在地。 此人正是宴辞,他浑身都是血,躺在血泊之中,没有一丝丝活人的气息。 “阿辞!” 姜棠泪水夺眶而出,猛然冲了过去,她不断摇晃着宴辞,妄图将他摇醒,却发现自己根本碰不到他,她的手会穿透他的身体,根本唤不醒他。 姜棠万分烦躁地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此刻的她压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只想救下宴辞。 可悲的是,她压根无能为力。 这时,一名面纱女子款步而来。 姜棠认出了她,此人正是沈慕言。 沈慕言快步来到宴辞的跟前,拿出药箱给宴辞喂药和包扎,完成一系列的事以后,见宴辞还是醒不过来。 她咬咬牙,将宴辞背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前走。 之后,沈慕言将宴辞带到一个小木屋里精心照料。 宴辞也慢慢转醒,他逐渐依赖于沈慕言,甚至将身上的玉佩送予她当信物。 看到这一幕,姜棠心里五味杂陈,甚至有一丝丝不曾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