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他说的算的。
县令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但是他却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而是在几位大人试探着看向自己之时,恭敬躬身,点头应是。
县令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几位大人互相对望,也放心了几分。
县令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几位大人与我一同料理这事,我也决心下安定,只是不知几位要在我的城池住到什么时候?”
“京城的
。那些大人又打算在何时,将这些金银运往附近的军营?”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军营的具体位置,这金银都运到我这府中了,几位大人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我吗?”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在场众人互相对望,有一人轻笑了一声,说道。
“关于那军营的事,待到押运金银那一日,你自然就知道了。”
“至于何时押运金银,这事嘛,我们说不准,你得再等一等,等到京城大人给我们送消息,我们按照他们的命令行事。”
县令立时应声,一副极为配合的样子。
几个来自京城的官员也觉心下稍安,正准备转身离开,县令便又对着几人问道。
“不知几位打算何时回京城,如若你们一直逗留在这城池之中,京中的大人不会怀疑吗?”
这话中的大人指的自然是京中那些未参与这事的官员,包括坐在高位上的那二位。
几个官员见状,摇摇头,他们都是一些官位低微之辈。
如若有人查到他们不在京城,查到他们到了归期却未归,自然会有地位更高的大人出面为他们打圆场,将事情圆过去。
他们不需为这事操心,只需帮那些大人料理好金银之事。
见几个来自京城的官员面色淡定,那县令没有多言,他对这几人拱了拱手,又派出手下亲自护送几人前往住处。
待到几个官员于府邸大门前消失,那县令这才冷笑了一声,不屑一顾的说道。
“哼,和我拿腔拿调的,还真把自己当成身居高位之人了?”
“不过是一群官位与我相当的,就因为自己来自京城,就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真看不上他们。”
师爷见县令不快,立刻上前,拱了拱手。
“大人,你莫与那些家伙计较,他们不过是为那些世家中人办事而已,和咱们一般无二。”
“咱们是这城池的县官,咱们在这城池拥有的权力可比他们大多了,京城能压得住他们的官员多的是。”
“他们在京城压根就没什么权柄,就是能来咱们面前耍耍威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