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证据能够证明柳员外和那些匪徒勾结。”
柳员外听到县令这样说,不由得愣了愣,他扭过头向县令的方向看了一眼,目中带着些不敢置信之色。
什么?
他没听错吧?!
这县令在说什么?
这现令有证据,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倒是没有料到,县令居然会在此时反手给他一刀!
“你……你!县令!你这样做,你难道就不怕上头的那位大人……”
“给我闭嘴吧!”
眼见着这柳员外要将自己背后那位大人说出,县令咬紧了牙关,怒骂了一句。
柳员外抬头对上了县令那阴侧侧的目光,顿时被吓的一个哆嗦,意识到自己刚刚险些暴露了什么。
那柳员外赶忙闭上了嘴,皱起了眉头,陈牧瞧见柳员外和县令这幅样子,意外的挑了挑眉。
看来柳员外也和县令背后的人有瓜葛。
不过话说回来,现今这县令已将自己背后那人的身份和家世招了,想来顺着这线索仔细一查,也能查清事情的真相。
陈牧冷笑了一声,懒得和这二人计较。
他对县令使了个眼色,县令见状,立刻便点了点头。
“我说我说!我将柳员外和匪宼勾结的证据收在我的书房之内,就在书房书架倒数第二个格子之后。”
“那格子后有一个暗格,将那暗格打开就能拿到证据了。”
那县令又将打开暗格的法子告诉了陈牧等人,陈牧见状,再度对护卫使了个眼色,
如此来往一番,将所有的证据收集,那柳员外桥见大势已去,也意识到眼前这位怕是个他招惹不起的人物。
虽不知陈牧的真实身份,但瞧着县令在和那人打交道时一副战战兢兢,恐惧不已的样子,柳员外也没再如同先前那般叫嚣了。
而是如同一个霜打的茄子一般,不敢再继续出声。
柳公子瞧见自己的父亲都受到牵连,也默默的闭上了嘴。
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不过是看上了那几个被休的女子而已,竟牵连了县令和自己的父亲。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那柳公子缩着头,一副落水鹌鹑的样子。
陈牧让人收集了证据,又向柳员外询问了那一伙山匪如今的落脚之地,之后便让人冒充柳员外手下,将那一伙山匪的老大引出。
而后率先将那一伙山匪的老大抓住,又将那一伙山废围剿。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再将那一伙山匪的老大抓住之后,将那些山匪围剿便顺利了很多。
待到将那山上的山匪抓了,尽数关进了县衙地牢,城中的百姓也听说了风声。
“这些在城镇周围闹腾的山匪终于被抓了,可真是太好了,这些山匪被抓,咱们也能安心去其他的城镇了。”
“这些山匪被抓了,那我们被劫的货物还有钱财是不是也能够被归还回来?如果如果能被归还回来的话就太好了……”
“你做什么梦呢?那些财务和货物在被清缴了之后,定然是被那县令大人收进自己府中了,呵,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
城中百姓得知了山匪被清剿,在跃跃欲试的同时又想起自己被劫掠的财物,又是一番唏嘘感慨。
他们原以为那县令是不可能将他们的财务归还的。
结果没成想,两日之后,从匪徒那清缴的财物在被清点了一番之后,便被送入到了他们的手中。
那些曾被山匪劫掠,导致自己倾家荡产的百姓在收到财物之时,更是大为震惊。
在得知原来是从京中来的大人将那些山匪清剿,而后又将他们的财物归还之后,他们更是大为感激。
而在料理山匪之事之时,陈牧亦是带着人暂住在那妇女保护府衙之内。
而在清剿山匪之时,柳员外和山匪勾结之事也未能瞒住,被百姓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