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听说那酒楼内没有人,只有酒楼的老板和店小二,所以才对酒楼动手的。”
“我们如果知道酒楼内有人的话,我们一定不会对酒楼下手呀!”
“对对对,我们也只是只是想开个玩笑,吓唬吓唬那酒楼的老板而已。”
县令听到他们这样说,顿时便被气得瞪圆了眼。
吓唬吓唬酒楼的老板,便将人家的酒楼点了?
而且据他所知,那酒楼的老板并未招惹过徐商户,是个安分守己的生意人,又没有招惹过这些地痞流氓。
这几个地痞流氓就算是想吓唬那酒楼的老板,也犯不着将人家的酒楼烧了。
而且据县令了解,着火的地方乃是在酒楼的二楼。
县令如此思量着,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那几个地痞流氓被县令的话堵的不知该如何作答,站在一旁的贺大人则是冷笑了一声说道。
“如果仅仅只是想开玩笑,在一楼引火就可以了,压根就犯不着跑到二楼点火,而且点火的位置刚好是二楼下楼的楼梯口。”
“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那酒楼内有人?依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将我和这几个商户,还有那位姓陈的年轻商户烧死在那酒楼之内!”
那几个地痞流氓听到贺大人这样说,连忙摇了摇头。
正准备开口反驳贺大人的话的时候,他们隐约意识到了不对。
等等,当时在酒楼之内的还有这位贺大人,那几个地痞流氓的脸顿时就白了。
他们哆嗦着转头向着徐商户的方向看去,目中带着空洞之色。
事情不对呀,不是说了那酒楼之内只有那几个年轻商户,压根就没有别人。
为什么这贺大人却说酒楼内还有他?
如果他们早知酒楼内还有来自京城的官员,他们怎么可能会对酒楼下手!
这对京城的官员下手,和对镇上的普通商户下手,那意义可不一样。
徐商户也在听到贺大人这样说的时候,脸色一变,他的目中浮现出了些许慌乱之色。
在留意到那几个地痞流氓向着自己的方向看来,徐商户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回过神来。
这几个蠢货看他作甚?!
如果让那个贺大人留意到事情不对,那他的小命也不保,那徐商户咬紧了牙关,抬头向贺大人的方向看去,立刻开口说道。
“原来……原来贺大人您也在那酒楼之内,哈哈哈,还好您没有遇到危险。”
“不过话说回来,您怎么在那酒楼,难不成您在和这几个商户会面?”
“您是来自京城的官员,和我们这小镇的商户碰面,还在私下里会面商议事宜,似是不太合适吧。”
那贺大人本准备等着徐商户给自己一个交代,结果没成想却等来了这一句话。
贺大人先是一愣,随后目光一冷。
好啊,徐商户居然还敢拿捏着这事,反咬他一口?!
那贺大人逼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徐商户,这话就说错了,我本就是京城派来管理工厂府衙的官员,为什么不能和那几个年轻商户碰面?”
“我们本就要商议与工厂府衙有关的事宜,徐商户你作为本地工会的成员,只需管好自己手头的事就可以了。”
“你倒是不必把自己的手伸到工厂府衙之内,那不是你能够插手的地方。”
听到对方这样说,徐商户目光闪了闪,他扭头向那几个年轻商户的方向看了过去,脑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看来这几个年轻商户和贺大人关系甚笃。
不过话说回来,他必须要警告自己身边站着的那几个地痞流氓了。
不然那几人怕是要在贺大人和县令的逼迫下说出事情真相了。
如此思量着,那徐商户转过头向着那几个地痞流氓的方向看去。
还未来得及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