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 顾娇此刻面色发红,她微微一笑,故作镇定地回答:“陛下,陛下他...” “孤来晚了,还望各位长辈恕罪。”此时李潜从正门走来,与昨日不同,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衣衫,颇有一种淡泊宁静的贵气世家公子模样。 顾娇现在回过味来,昨晚她还向李潜提起了明日要去宗祠,她旁敲侧击地试探,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当时他没有直接回答,合着是他李潜在逗她! 李潜伸出手想去拉住顾娇,却被顾娇一闪身躲了过去。 谢老夫人见外祖女闹脾气的样子,还是决定为她解围:“无妨,无妨,陛下请坐。” “今日大家都到齐了,我想着带你们一起去祭拜娇娇的父亲母亲,不只为亲情,也为祭奠忠臣良将。” “是。” 京城未央路上,四五辆马车上从临安王府门前驶离,第一辆马车上坐的是李潜和顾娇,后面几辆都是江氏亲眷。 王府亲卫护佑两侧,临安王江砚之,丞相顾栏,沈国公沈昀晏则骑马领在前面。一时间,路两旁行人驻足观看。 有人认出是临安王府的马车,不由感慨道:“不愧是临安王府,这派头可真大。” 马车上,顾娇不安分地坐在里面,她很久没出宫了,昨日心情太过焦虑,没有好好看看外面,今日得闲,她偷偷掀起帘子,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李潜看着顾娇的小动作,不由得感叹,时间果然是上好的良药,以往提及她父母,顾娇总是愤懑不已,如今却也能释怀了。 顾娇果真做到了,给她些时间,她会想明白的,也会慢慢放下过去。 城外,聚贤村,顾氏祠堂。 马车停下,顾娇在李潜的搀扶从车上下来,顾栏也从马上一跃而下。 兄妹二人来到祠堂前,对视了一眼,上前领路带其他人一起进去。 偌大的顾氏祠堂,前身是顾氏本家,历经数朝,顾氏本家早已无人居住,后来被改为顾氏祠堂。 顾氏现任家主是顾栏,他上前推开大门,从里面走出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老者。 “家主?”老人对着顾栏问道。 顾栏上前微鞠一躬:“正是在下。旁边这位是顾娇,顾家嫡女。” 顾娇同样上前,微微行礼:“见过林叔。” 老人不由惊愕:“您认识我?”按理说,这些人都不认识他才对,为何小小年纪的顾娇会知道他这个老人家? 顾娇柔和一笑,从脖子上拽出那块玉佩:“林叔,你还记得我小叔吗?顾长思。” “我小的时候经常小叔提起您,说您当年在军中,最喜和他比武斗嘴,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林叔见到顾娇手中的玉佩,回想起了顾长思,他说过,这枚玉佩的主人,便是他们一生守护的主人。 “记得记得。” “你们是来拜祭的?跟我来吧。”林叔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为几人引路。 跟在后面的江砚之轻声叫住母亲李璃:“母亲,这位老人是什么来历?” 谢老夫人摇头,一脸讳莫如深地回道:“这不是你我该知道的。” 众人随着林叔走到正厅,进去后,临安江氏和李潜都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偌大的正厅分三侧,供奉着数千个牌位。 最中间是顾氏嫡系血脉的牌位,最左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