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提出这样的要求啊?” 对面的闲人接着道:“可能这就是女国君的思路?” “对哦!李兄不提,我几乎要忘记了,南诏王是女的啊!” 与去年北狄完全不同,南诏使团很低调,几乎不出驿馆,平民没有见过使团更别说南诏王本人,不知不觉忽略掉了她的性别。 一人还想说什么,另一人赶忙按住他,朝酒楼大门方向努努嘴:“嘘,鹰羽卫!” 数十名带刀的南衙卫进入酒楼,大堂内好几桌议论此事的食客纷纷闭了嘴,看着领头的小队长命兵士把掌柜的叫来,在柜台后交代几句。 待鹰羽卫走后,一名食客将掌柜拦下,问道:“齐掌柜,是什么事啊?方便说吗?” 齐掌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摆摆手:“莫问莫问!” 不久后,迎客来的后门迎进几位贵客,齐掌柜亲自领路,将贵客领上楼,带进雅间。 迎客来一共两层,是为防止楼层太高,食客窥探周边建筑,毕竟永兴坊就在东宫东南,这周边很多太子系官员,可以说迎客来就是太子这边的聚龙阁。 吩咐苏宛轩和夏槿言不必拘礼,随意落座,苏琸让齐掌柜备些清雅的菜品,知道苏宛轩不喝酒,便送一些茶点和果子上来。 迎客来西面便是驿馆,只是中间隔了好几座府邸。 苏宛轩从太子口中得知,会昌帝纠结万分,她呵呵一笑,不做评论。 太子自然是想问问这是不是她的主意,但他心中有鬼,又怀疑她们,而且无从问起,觉得即使问了,苏宛轩也不会说实话。 现在这情形,真可以用各怀鬼胎来形容。 夏天酒楼的窗子都大开着,一楼大堂的笑闹声时不时传上来,但这会却突然停下。 雅间众人对视,苏宛轩道:“怕不是什么特殊的人进了酒楼?” 苏琸叫来小二,让他下楼看看。 不一会,小二跑上楼来回禀:“郎君,是南诏使团过来用餐......” 苏琸马上看了苏宛轩一眼,只见她听完小二的话,便继续喝她的茶,看上去毫不关心,于是他找到话头,问道:“云安你是如何与南诏王商议的?她不可能真的要永儿去南诏吧?” 苏宛轩笑笑:“为何你和陛下都这样想呢......当然不是我们商量的啊。” 永穆扯扯苏琸的袖子,质问道:“阿兄居然是这样想我们的吗?” 问题是,这就是很不合理啊! 苏琸看了看永穆,回道:“当然不是,阿兄只是觉得奇怪,永儿你从来也没有表态过,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自然是听阿耶的啊,我觉得怎么都行。” 永穆依旧不正面回答。 苏琸还想追问,却听得楼下一阵喧闹后,有碗盘破碎的嘈杂声传上楼来。 “怎么回事?!” 一直没说话的夏槿言凝神听了会,面色凝重:“殿下,我下去看看?” 即使他现在不再执掌南城巡防,但发生酒楼闹事,还是可以出面管管的,更何况,楼下此刻就坐着南诏使团。 永穆起身:“姐夫,我也去。” “怕有什么事,你现在这等会......”苏琸拦住她。 敢在这个酒楼闹事的,不是一般人。 但永穆却挣脱开,道:“万一是和南诏使团起冲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