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夏不是为了王储求亲公主,而是为了求公主为王储!” “什么!” 这简直是前所未闻之事! 在场诸人更加迷惑,再联想到之前隐约流传的国运一说,便有人脸色微变,与同僚传递眼神——难道南诏王看似有意交好,实则借口,意在夺取大夏国运? “这怎么可以......” 阁骨好笑,奇怪道:“本王听说去年北狄以数城之地为聘,意图向陛下求娶公主,陛下也有考虑过......那本王求公主为南诏国教圣女和王储,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着吧?!! 此外,您国内的臣民会同意让一个大夏公主来继承王位吗?! 群臣纷扰时,太子目光如炬,从阁骨看到夏槿言吕英,他突然明白了,阁骨与苏宛轩达成了什么样的合作! 他的右手紧握酒杯,左手在袖下紧握成拳——永穆!永穆在跟他装傻! 她们一定早就发现了他与夜鸿风的共谋! 这些人,都留不得了。 * 八月初四一早,早朝上关于南诏王所请之事,虽然吵得激烈,但人人都不肯说确定的话,都只说这样也好那样也行,会昌帝头疼不已,点出太子问道:“太子,你觉得此事该如何?不许打马虎眼!” 苏琸出列行礼回道:“回陛下,儿自然是不愿公主背井离乡,永儿必定也不想离开大夏......” “孟卿,外面的百姓怎么说?” 礼部尚书答道:“回陛下,百姓们议论纷纷,认为此事蹊跷,公主不应该去。” 宁王昨晚没有参加宴会,趁驿馆人少,他派人前去探探底,看看能不能将夜鸿风劫出,但苏宛轩做事向来非常谨慎,尤其在康阳城外他们已经打草惊蛇引起戒备,结果自然是铩羽而归。 他定定神,会昌帝果然也问了他,他便跟着太子的回答又重复一遍,但随即话锋一转,接着道:“但是既然南诏王属意永穆,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消永儿在南诏待上十年八载,届时南诏版图岂不归于我大夏?陛下,之前永儿小小年纪便为君父分忧,前去赈灾,那现在这件事,相信永儿也不会有异议的!” 韩仆射哼道:“宁王殿下真会慷她人之慨,公主殿下貌似没有亲口对您说过她是什么想法吧?” 会昌帝眼皮一跳,看着韩仆射,“韩卿,永儿说依朕的意思,无论怎样她都遵从。” 这几人吵成这样,其余人等基本是跟着站队,整个朝会乱糟糟,讨论无果,最终还是要会昌帝自己做决定。 “孟卿韩卿你们都先退下吧,驿馆那边还是按礼数对待。” 会昌帝只好提前下朝,回到鸣鸾阁内,他见永穆不在,便问郑少监:“永儿呢?郑原,你让人去把云安宣来!另外告诉公主,让她今日不必来了。” 郑少监躬身回道:“回禀陛下,永穆公主和云安郡主夫妇,现在正在东宫呢......” 会昌帝看向他,问:“什么时候去的?是太子妃叫去的?” “回陛下,大概您下朝前。公主说,太子殿下今日要宴请郡主和将军,单独为她们接风......她先过去看太子妃和小郡主。” 会昌帝沉吟片刻,说实话,他昨日听到阁骨说来访目的的时候,也觉得好生奇怪,但阁骨的理由非常合理,她说一开始在寒洲看中永穆的机敏与才能,占卦一算,竟然是南诏国教非常合适的人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