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宛轩与夏槿言对视一眼,而后将夜鸿风是如何追着永穆到寒洲,又是如何说服谢淮辰与阁骨联手,然后避开她重生的事,只讲她抓住阁骨最想要的,解除危机并一路引导阁骨相信她并答应考虑合作。 会昌帝许是早就对寒洲战事调查了一番,并没有发怒。 “至于她如何推演出国运问题,云安就不了解了。”苏宛轩顿了顿,看向永穆,然后轻笑:“但阁骨既然身为南诏祭司几十年,虽然曾为敌国,但云安以为,她比心怀不轨的夜鸿风,应该更可靠罢。” 夜鸿风曾经向永穆承认过,他在会昌帝心中下了宁王是大夏国运的暗示,所以现在这个讯息,不知道能否让他的认知产生矛盾,从而解开之前的催眠。 见会昌帝没有表示反对,苏宛轩继续道:“远的不说,就说今年江南西道的水灾,永儿一在袁州建观,袁州的灾情便最轻,所以,阁骨所言还是有些道理的,陛下,您说呢?” 永穆也看向会昌帝,只见会昌帝哈哈一笑,拉过她的手,道:“永儿是有福之人,阿耶当然知道。” 说罢,他继续问苏宛轩:“那你们呈给兵部的奏报,是怎么回事!为何要为谢淮辰开脱?!又完全不提国师之事?!” 苏宛轩正要答,夏槿言一把按住她的手,回道:“禀陛下,恕臣直言,兵部和宁王殿下......加上当时我们的确没有证据,好在公主没事,阁骨也退兵了。” 会昌帝仔细一想,便知道,无论是谢淮辰还是夜鸿风,亦或是背后的宁王,哪一个爆出来都足以掀起沸腾物议。 而且,他对夜鸿风将信将疑,不知为何不愿怀疑他。 “那你们说说,国师最后究竟被你们怎么了?” 苏宛轩仰头,仔细看他脸色。 永穆离得更近,她朝苏宛轩看一眼,晃晃会昌帝的袖子,轻声道:“阿耶不知道吗?夜国师是南诏人,与南诏王是‘旧识’呀!他劝动谢淮辰后怕被姐夫发现,便躲起来,以为谢淮辰得胜了才出来,谢淮辰走后,他被南诏王抓个正着!” 反正谢淮辰如果不服来对质,还有阁骨这个证人马上就到王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