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很多年前送给我的。”永穆解释道:“这个栩是她的小字。” “这如何能让谢淮辰放下芥蒂?” “不能......”永穆接过来重新系好,放回领口内,“但是我知道,他会想要这个。” 这里定有一段内情,苏宛轩大概能猜到,估摸是郎情妾意抵不过皇权指婚? 不过对于那样性格的人,恐怕也厌恶别人刺探隐私,因此苏宛轩识趣地闭了嘴,没有询问详情。 待得顺利入城,苏宛轩的马车跟着粮车去往城内粮仓,发现那左军兵士倒没有说谎,的确城中存粮已经不多,她下车查看,凝眉问道:“如何会成这样?” 那最早的左军小队长不情不愿地答道:“谢将军率三万大军前去白凤峡迎战,带走了一部分粮食,剩下这些,这几日吃了不适,军医说不知哪个有毒。” 看来是主力部队走后,城中兵士减少,被奸细暗中算计? 她正低头查看,吩咐跟着的鸦羽卫:“去把吴大夫喊来,让他查看一二。” “是!” “城中还有别的粮仓吗?没查明情况之前,我们的粮车放到别出去。你们也别吃这里的粮菜了,跟着吃我们的。”苏宛轩顿了顿:“估计一两日后还有兵部的粮车过来,那时候你们再仔细检查。” 那左军小队长讶然抬头,应道:“是,存粮的地方城西还有一个,但那里的仓库不太好,很久不在那边存了。县衙后堂倒是可以归置出来,想来可以放得下。” 正说着,夏槿言和吕英走进仓库,见苏宛轩正吩咐打点,待她安排妥当,夏槿言上前,问道:“云安,你昨夜睡得如何?” 苏宛轩仰头,见他一夜赶路未睡,心疼道:“我不要紧,你们怎么样?城中和城外如何?” “先去县衙再说。” 寒洲县衙坐落在城东,只是寒洲作为与南诏常年交战的驻军地,县令之职形同虚设,一向由驻军中的营田使或仓曹使担任。 寒洲当地有驻军约三万人,加上谢淮辰的左军两万人,如今被他带走约三万人前去迎战,其余的驻扎在城外营地,城内只有文将和后勤。 此时留守在县衙内的正是左军的营田使,他见夏槿言携云安郡主前来,心里也是轻松多过于厌憎的,忙上前道:“夏将军和郡主殿下赶路辛苦了,下官是姓王,是寒洲营田使,我这就让人去给将军和殿下准备好房间休息!” “有劳王营田,休息先不忙,麻烦你把城内的军兵和百姓名册呈上来。” “这......” “王营田,粮仓很可能被奸细投了毒,如果不抓出来,他若再投在水里就更难办了!” “哦哦,好!”王营田闻言不敢怠慢,赶紧去办。 夏槿言原本打算将她和永穆安置好,便带领鸦羽卫前去支援。 “不......”苏宛轩拒绝:“先派人去传你的信,大部队还是在城内休整一日再去,这城内奸细必须先抓出来。” “嗯。”夏槿言点头应是。 但苏宛轩接着道:“明日我和永儿跟你一起去,永儿有事要找谢将军。” 夏槿言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忙道:“有什么话我传达便好。” “姐夫,我必须亲自前去。”永穆插进来一句,再不多言,跟着洛钦去整理房间。 苏宛轩大致解释了下永穆的意思,随后接着道:“我之前听你说南诏择胜置城,全民皆兵,无论男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