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团,怒意高涨,纷纷组织兵士听候国主调遣。 现在交战处传出这样的言论,两方皆有止战之意。 只是北狄国主所率的本部将士,坚守不退,缠斗不休。 苏宛轩和夏槿言得到消息的时候,正等在澄川河畔,等着永穆前来会合。 永穆执意跟来,苏宛轩无法,更加担心她无人陪同,便在益州等她。 这期间夏槿言不知收到会昌帝多少急信,好在她们并不知永穆此刻究竟具体在什么地方,只能回信道不知情况,会昌帝无法,只能千叮万嘱,让夏槿言接到永穆之后,便把她即刻送回。 澄川将益州一分为二,在鸦羽卫大军到达之前,魏玄矶得了她们南下的消息,也从江南道一路往西赶来,甚至中间还与宁王派来的探子和刺客打过几次照面,最终在今晨与大部队会合于益州城外。 “槿言?” 帐前,夏槿言刚视察完各处营帐回来,苏宛轩掀开厚重的帘子一角,正好见他到了帐外。 他回头,面上浮出笑意,忙道:“外头风大,快进去。” 两人回到帐中,案上放着一摞从王都来的文书,有皇帝和太子的,还有兵部以及李汌借夹带在兵部信件里暗中发来的。 苏宛轩翻看那一堆绢布宣纸,叹道:“谁曾想,竟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幽州之围若解,太子之势便更强,宁王必定会让谢淮辰反扑,那么我们此行甚是危险。” “但是也不能看着幽州城破......”夏槿言亦头疼不已。 两人正纠结,突然帘外响起一声轻快的笑声:“堂姐!” 是永穆到了! 夏槿言起身去打起帐帘,苏宛轩往帐外一看,果然永穆和柳晓映站在外面,她赶紧招呼她们:“快进来!” 南方冬日倒没有那么难熬,只是船上风大,不免将她二人的脸庞耳朵吹红。 “你也真是的,居然就这样跑出来!”苏宛轩一面将两个暖炉递过去给她们暖手,一面责她:“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好?!” “堂姐!”永穆笑嘻嘻地,搂过她胳膊撒娇:“一会秦掌柜来了,听到你这话可要伤心了!” 正好秦颖儿看着兵士将行李运下船,来到帐外,她走了进来,一面行礼一面笑问:“伤心?” “正是,堂姐这样说不是在质疑秦掌柜的能力嘛!” 苏宛轩点了点她额头。 “我要跟你说正事。”苏宛轩从袖中取出一叠信,道:“这是一路上各观传给你的信,因为你走的水路,位置飘忽不定,所以都送到军中来了。” 永穆接过来,笑道:“我故意的,让她们往路上发信,这样阿耶便会以为我走的陆路。” 她按时间先后依次拆开,边看边念,前面还好,都是清风观留守的陆氏姐妹报告王都情况,但倒数第二封,上面赫然写着夜鸿风已多日未曾露面,恐怕人已不在王都! “他出城做什么?”永穆疑惑。 苏宛轩拿过那信纸细看,接着抬头对夏槿言道:“槿言,去请魏道长。” 魏道长早晨方到,洛钦正给她整理营帐,还未回来。 夏槿言点头,掀帘出去。 片刻后,魏玄矶和洛钦过来,大家见过礼分别落座,苏宛轩问道:“魏道长,您此去江南道,据说是有去查访夜鸿风的故乡?” 魏玄矶点头:“没错......自从上次离京,我便一路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