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们这是一早便商量好的。” “估计幽州那边已经开战了。” “那也无法了,且看陛下和太子如何打算吧。”苏宛轩与夏槿言对视一眼,轻道:“这个冬天恐怕不好过。” 她心里亦是乱如麻,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因她的参与和操纵,与前世的走向完全不同。之前从未有过幽州与北狄的战事,只有南诏突然在会昌三十一年秋天再次卷土重来。 见她皱眉发呆,夏槿言轻声喊她:“云安?” 苏宛轩回神,想起了那北狄使臣,问永穆:“那北狄使臣呢?” “他按我们的计划被发现,一起带进宫了。”永穆叹道:“现在是如他的愿了,估计他死也瞑目。” 苏宛轩笑:“最后还不一定如何,且看着吧。这次一定叫苏玦有口难辩!” * 宁王府中,苏玦从宫中回府后总觉心神不宁,在正堂踱步不止。 “王爷?” “苏宛轩为何又将那使臣扔出来了?”苏玦看看时间,道:“人落在北衙卫手里,这会子还不知道他招了什么。” “无妨,只要他招出苏宛轩和永穆公主,便能治她们一个欺君之罪,至于和我们的关系,想必他不会这么糊涂!” 然而,就像宁王背后留着岐王将了一军,苏宛轩也有后招。 果然,一个时辰后,宁王府派去盯梢的探子回到府中,禀报道:“王...王爷!那北狄使臣前不久毒发身亡了!” “是吗?”苏玦面上惊喜:“我记得他是死士,难道是寻到自戕的机会了?” “这个......据说,他毒发的症状和先前咱们用的毒一模一样!” “......”苏玦这边还未来得及发泄怒火,那边仆从便来报:“王爷,上师派人传信。” 薛敬接过信封,呈给苏玦,苏玦抽过来一看,上面亦是责备他办事不利,教人报复到他观中! “好!很好!”苏玦想到前几天因夜鸿风在宫中给会昌帝祈福施法,与太子也相谈几次,他心中一动,望向谋士,口中喃喃:“薛敬,你说,他会不会......” “嗯?”薛敬不明就里:“谁会不会什么?” “无事,是我想多了。”苏玦摇头,对一旁的管家道:“管家,去备几份上好的沉香、人参,还有之前上师一直很喜欢的几管好墨,一并包了送去赔礼吧!” 他心中暗道:无妨,且让她们乐两天,他还有不少底牌! 那边管家没走多久,宫中的秘旨便到了,宣他进宫面圣。 会昌帝又开始轻微地咳嗽,待苏玦到达宣政殿的时候,他正铁青着脸看北狄使臣的尸检报告。 “儿臣苏玦,拜见陛下。”宁王跪下行礼。 会昌帝看着这个平日里他深觉愧疚的儿子,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发不出,便一把将手中奏折扔了过去。 “啪!” 折子摔在苏玦眼前,会昌帝带着怒意的气音传来:“你自己好好看看!” “儿臣不必看,阿耶您不是都相信了吗?我若说不是我做的,还有什么意义?”苏玦将头深深埋下去,委屈道:“就算是儿臣做的,是为了书杳报仇,那同样的,难道太子殿下便没有动机吗?” 他只将事后挟持藏匿使臣的罪名搬出来,避重就轻。 会昌帝眯着眼看了他半晌,脑海中两个念头在相互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