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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难窥(2 / 3)

算是都达成心愿,喜不自胜,每日都开怀畅谈。

洛钦身为修道之人,对凡尘俗务没有那么看重,因此婚礼也是一样简单干脆,跪天地,跪爹娘师尊,敬茶后,便是大伙围坐,吃饭谈天。

说起后续的安排,魏道长表示她还要继续去游历,洛钦已经成家,又有郡主护卫之责在身,便会留在王都。

修道之人心境开阔,对于分别,洛钦和魏道长都没什么情绪,倒是吕英一个劲地表示不如再住段时间,好像忘记了他在魏玄矶面前的局促。

苏宛轩则与道长聊了聊之后的打算,魏玄矶听完她的话,赞道:“郡主好心思,贫道少不得也要出一份力,正好我要去各地,会留心传达一二。”

永穆出宫后因会昌帝盯得紧,今天也没找到机会出来,甚是遗憾,传话来说明天一定来拜会魏玄矶。

苏宛轩不知道魏道长和夜鸿风之间有什么过往,怕她不愿见,没想到魏玄矶听她说完,笑道:“自然要见的,郡主所言说的计划,这位风头无两的定真道长是关键。”

夜渐渐深了,没有什么闹洞房,大家说说笑笑,看时候不早,便都起身离席,各自归院。

暮春的夜晚,凉爽惬意,苏宛轩和夏槿言携手登上小楼,偎在一起听风赏夜。

这小楼的三楼是一个观景台,台柱四面垂着两重碧影纱,轻柔夜风一过,扬起深深浅浅的碧色。

苏宛轩往后靠坐在夏槿言怀中,想到重生那日在这楼上与他遥遥相对,不禁心生喟叹,平复片刻,与他谈起这几日朝中动向。

宁王被训诫后,宁王一系的官员在朝中被屡屡参奏,聚龙阁也倒了,他竟然没有再做什么,每日只在王府中饮酒作乐,想必也是发觉主动行事会被抓把柄,不如蛰伏下去等候时机。

虽然如此,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苏宛轩观察王都乃至全国,民众修道热情高涨,她之前与会昌帝提及的规范问题,很快就会有显现。

以及受陆尚书之案拖累,这一批新晋的新科进士,全部都被安排到了翰林院,修撰抄录史书。

很快就要吏部遴选,李汌跟着贾诩良,应该会去大理寺,萧允竞则自然跟随萧家一贯的路数,进入户部,全国钱税,萧氏一族必然紧握不放。

只是礼部尚书现在空着,由礼部侍郎暂代,同样还有被罢的京兆尹空缺,圣意难决。

那宋玱被言官连本参奏,已经不止是罢官这么简单了,会昌帝随后下旨,永不录用,连带吏部尚书都背上了失察之罪,罚俸加反省两月。如此一来,这一波新科进士的遴选权,也落入了太子系手中。

苏宛轩将手扣在他掌中,轻轻地抚触他指根厚茧,魏道长那日走后,夏槿言一直等到与她独处时,才不断忧心追问,道长找她究竟所为何事。

被她寻了个理由敷衍过去,加上被魏道长提醒的不明劫数,她还是做不到一点也不在意,不免有些心不在焉。

夏槿言这几日已经回营当值,每日白天过得甚是难熬,什么是温柔乡,他算是体会过了,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偏偏那日清晨她的痛呼,虽然她说不是因为他......但总归心有戚戚,强自克制。

“槿言?”苏宛轩听他气息愈来愈沉,忙住了手,她任何不经意的小动作,都能带得他情/动,但他总有顾虑,只埋头温柔吮吻,服侍她舒坦后,便不再继续,连着两晚都如此。

“没事......”身后贴紧的胸膛离开她的脊背,刻意远了远。

苏宛轩咬了咬唇,干脆从身前书案取了纸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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