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也是多亏了上师出手,圣体才逐渐康复。”说罢他还往小楼方向望了望,面上一派尊敬信服。 “那事不宜迟,汪太医赶紧去韩府吧!” “是,下官告退。” 汪太医走后,苏宛轩唤来洛钦,让她马上去归真观,与永穆通通气,待永穆作法后,伺机解了那韩三郎的穴道。 韩仆射夫妇携韩三郎去往归真观不过半日,由永穆公主,不,现在应该称定真道长,领着一一拜过三清,再亲用经文祈法。 那韩三郎出观时已经好了泰半,等到晚膳时分,终于不再边吃边吐,韩府上下无不感激涕零,韩仆射从此命家人宗亲及门下清客诚心信教,又连上两道折子,大颂定真道长功德,会昌帝闻之龙颜大悦。 一时之间,王都上下无不信服归真观,城内大大小小的道观香火鼎盛,人流如织,还有很多大户人家在自家宅院修建小观,在家潜心诵经修行。 逐渐更有传言称先皇后萧氏乃天女下凡,辅佐真龙天子会昌帝登基,并为他诞下下一任真龙天子及天命神女,完成使命后魂归仙境,福泽庇佑皇家及天下万民。 * 因此苏宛轩还在热孝,也以在府中修建小观,为父祈福为由,采买木石,掩人耳目,令鸦羽卫前来修缮府邸,开渠挖泉。 加上秦颖儿上门来给苏宛轩做丧服,实则是给洛钦和吕英裁制婚服。 看上去不理俗事的云安郡主,每日听到探回来的消息,忍不住赞称,这太子殿下门下的言官和宫外舆使,借题发挥举一反三的本事真是好大。 就这样瞒天过海,不出几日,主客院重新归整好,连洛钦和吕英的婚礼都筹备得差不多了。 夏槿言的物品已经尽数搬到了苏宛轩这边,只是他仍宿在东暖阁,清明那日早上的意/乱/情/迷有如昙花一现,自那之后,苏宛轩白日偶尔出门去查看葬礼进度,以及去归真观跟随永穆一起祈福,晚上还要查看府中修葺情况,与洛钦一起准备婚礼清单。 明明只有将军府里的人参加,为了不走漏风声,甚至连军中都未通知,他不明白有啥好准备的。 这几日她只会在太医在时,跟着一起查看他的伤势痊愈情况。 他背上的伤已经好全了,但他感觉自己添了心伤,每日都在纠结,是不是他真的搬来后,苏宛轩又后悔了,但不好意思说,便晾着他。 甚至他还胡思乱想,怀疑是不是那天吕英闹出的谣言,逐渐在府外越传越离谱,惹得她不快。 这天晚膳后,苏宛轩没有跟他一同回院子,反而跟着洛钦去了客院。 于是这边厢高大健硕的男人呆坐叹气,有如霜打的茄子,那边厢苏宛轩从客院悄悄回来,神神秘秘将一些物事藏好。 “槿言?”苏宛轩放好东西,捧着一个包裹走进东暖阁,见夏槿言看上去精神不好,将包裹放在他身边,问道:“你身上还不舒服吗?” “没......”夏槿言看向那包裹,“这是什么?” 苏宛轩打开,里面是一件玄色缕银描金深衣和一双崭新云靴,她笑道:“是前几日颖儿给我们裁的新衣和做的新鞋,洛钦她们婚宴上穿的。你试试?” 他昨日上了最后一次药,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清苦,他轻咳一声:“我去沐浴,再来试吧,免得沾上药气。” 说完,他心里还泛起了略微的企盼,以为苏宛轩会如同之前一样,调笑着说要和他一起泡温泉。 结果现在后院温泉已经围好,她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