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吧,明日看看情况。姐夫,辛苦了。” 夏槿言点点头,接着再次被苏宛轩掰过脑袋:“靠好。” 永穆憋笑,接着车帘掀起。 “参见公主殿下,郡主殿下!参见夏将军。”宿卫皇城的龙武卫跪了一地。 “诸将士平身。”永穆下车,“郡主和将军今日奔波,诸位查过便放她们出宫吧。” “是。” 于是北衙龙武卫便有幸得见车内,身材高大的南衙夏将军有如被郡主娘子驯服的大狼狗,闭着眼满脸通红地靠在郡主颈窝。 噫......怎么一副柔弱羞涩又享受的模样,听说不就是挨了几棍子嘛!原来传言这两人夫妻不睦,这哪里不睦了? 侍卫们一面想自戳双目,一面又必须尽忠职守将车内车外检查好,最终放行。 出了宫门,苏宛轩才终于放开了他,往后坐了些,轻声道:“躺我腿上睡一会吧?” 脸也烫,背也烫,夏槿言已经完全被她身上馨香蛊昏了头,乖乖地轻嗯一声,俯身枕在她腿上,在车马粼粼声中,安下心闭眼睡去。 * 高耸的皇城城墙,飞檐一角,离天空压低的云翳极近,男人仿佛伸手便可触及,从中搅起阴风,凝聚雨滴。 他看上去年约五十,一身华丽紫袍,头戴芙蓉冠,双眼细长凌厉,目光紧紧跟随着年少的公主殿下片刻,再转向刚出宫门南行而去的马车。 “永穆,真是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他抬头望了望那久久不散遮天蔽日的云块,不知其中蕴藏了多少刺骨冷雨。 寒食清明相交,子夜宵分已到。 * 窗外还在下雨,空气中湿意弥漫。 夏槿言惊醒的时候,瞬间警惕,此处不是他的房间! 接着他闻到了熟悉的熏香气息,下一刻便放松下来,侧脸埋在柔软锦被中,后背的热痛随之消去几分。 背上覆着一片柔软的细纱,让他觉得有些痒意。 模模糊糊再次睡过去又醒来...... “夏集......”他哑声唤人,想让夏集给他端碗热茶来。 “槿言?” “唔!”他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背上的肌肉抽动之下,拉扯着伤口,真是烧糊涂了! 他扭过头,看见苏宛轩靠在床柱上,似乎刚刚醒转。 他面上一下子烧得通红,而苏宛轩拧了热毛巾过来,担忧道:“还烧着吗?” 她温凉柔软的手掌伸过来,贴在夏槿言的额头上,让他舒服得低叹一口气。 不知道是安息香的镇定作用,还是他因受伤而迟钝,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苏宛轩已经轻柔快速地将他额头脸庞和脖子都用热毛巾擦拭了一遍,接着端来了一碗药,吹温后用勺子喂他。 “云安,我自己来就好......”他只是后背受伤了,不是手...... 说罢他起身,端起药一饮而尽,再接过浓茶漱口。 “槿言......”苏宛轩放下茶盅,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抚着他侧脸轻道:“辛苦你了......” 夏槿言望着她,感觉心中有千言万语,故作轻松道:“别担心,我以前......” 但他这样一讲,苏宛轩更加心疼愧疚,低声道:“从前是我不好,从来没想过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