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扫了一眼,再看看那棺材,对付乙新道:“可都仔细看了?” “回将军,都看了。” “嗯。看过了就放行吧。” “是!” 吕绍见事如此顺利,不禁朗声笑道:“多谢将军通融!”说罢将箱子递给付乙新,他自己则和车夫将棺材盖好,将布放回原位,接着跳下了车。 “开城门!”付乙新对大门处的兵卒喊道,却见吕绍并不上车,疑惑:“怎么吕郎君不随着出城吗?” 吕绍对夏槿言和付乙新一一躬身行礼,嘿嘿一笑:“将军高抬贵手,给我行了方便,不如再通融通融?省得改天再走一趟,恐被人察觉。” 哦,不止一车东西。 夏槿言身下战马鼻端翕动,喷出两股白气,他俯身拍拍那马安抚,接着起身道:“如此,吕郎君速去速回。” “多谢将军!”吕绍拱手,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吕绍走后,夏槿言吩咐道:“去把人都调来吧。城内一队,城外一队,小心点,别打草惊蛇。 ” “是!将军!”付乙新领命,带着几人分别去往几个方向,将附近巡查的小队都调到城门。 夏槿言望着吕绍离去的方向,此人刚才一路过来,不知道已经有沿路埋伏蹲守的兵士,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坊街路上,有四辆车,第三辆与旁个都不同...... 前面的车既是试探,也是抓把柄。 他下了马,登上城墙,望望将军府方向,心不由得沉重——这些人不是易与之辈,今日恐不得善了,将来还不知会引来怎样的报复! 云安...... 她思虑周全,与这样的人来往,无异于与虎谋皮,只要起了头,被人拿捏住把柄,恐怕以后都将受制于人。 他回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心中泛起丝丝柔情,将那沉郁阴云驱散一些,面上也浮起一个欢欣的微笑。 一旁的众兵卒眼观鼻鼻观心,同时在心中纳闷:他们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将军这么倾慕郡主啊?! 不一会,吕绍领着三辆马车来到城门处,依旧是付乙新上前,先是招呼那三个车夫去一旁歇脚,那三人不肯,皆望着吕绍。 吕绍笑道:“他们也是依命办事,将军勿怪。” 周围的兵士已经暗暗盯着这三人,付乙新闻言作罢,让车夫把车上物品一一打开来展示。 “这......”吕绍心说前面已经看过了,怎么还要看。 付乙新笑道:“我们也是依命办事,吕郎君。” 吕绍见城门还未关上,再看看夏槿言端坐马上,一言不发,他只能应道:“自然,请。” 六名兵士围上三辆车,第一辆车,金银珠宝,第二辆车,约摸估计就是那有问题的一辆了。 付乙新过去一瞧,里面装的是绫罗绸缎,他冲夏槿言眨眨眼,后者会意,往旁边走了几步,对吕绍道:“吕郎君,这些宝物都要运往何处啊?” “不过是些玩意儿,是送往其它城郭分柜的。”吕绍只得跟上前,拿出准备好的说辞。 “你们掌柜的,生意挺大。”夏槿言侧头瞥了一眼吕绍,问道:“裕兴斋,还有西市的吕氏柜坊,以及怀远坊那家逆旅也是你们的产业吧?” 吕绍听他提起旧事,不由得讪笑道:“当初吕某也是奉命办事,对郡主多有得罪,还望将军和郡主原谅则个,将来咱们都是有财一起发,刚刚那箱子珠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