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大着胆子说喜欢他,他每次拒绝我,都要说一句我很优秀,我这种总是怀疑自己的人,他说这句话我第一时间就觉得他是在说客套话,但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把时间和聚焦点放在自己身上,我发现,我确实挺优秀的。”季薇平静地陈述着。 “我中考以全市前两百的成绩进北岗,高中三年也一直维持在前一百,综合实践都没落下,不算是个只会低头读书的傻子。证书也能翻出来一堆,荣誉榜上也经常有我的名字。” “向新宇,低头的时候,别老想着卑躬屈膝,也审视自己。” 季薇意味阑珊,深深看他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正面审视。” “薇薇老师!你要回帐篷了吗?”陈索尔叫住她,“我有个题不会,可以问你吗?” 季薇笑着说好,牵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引着他打算进边上的帐篷。 “林砚哥哥!你在找什么啊?” 几个帐篷间的距离间隔较大,林砚接连翻了五六个帐篷,都没找到林别惜,又些躁意。 “看到你别惜姐姐没?” “没看到。”小孩子说的话总归很诚实。 季薇的视线往后看了眼,停留两秒收回来,沉默没接话。 林砚敏感地察觉到,朝那边大喊一声,“林别惜!” 追珩的手还掐着她的腰,林别惜居高位,从上而下俯视他,慢慢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完全不受控制地吻下去那一刻,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浮于表面紧张的心跳现在都还没有平息。 他怔然许久,好像真的醉了。 可林别惜分明感受到自己起身的那一刻,他的唇追上来了。 她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林砚接二连三喊了两三声,林别惜没再任由这氛围继续下去,推开追珩从他身上起来,抬手触了触唇面,回应道:“我在这!” 随即帐篷被掀开,她露出一张头发有些许凌乱的脸,双眼水色正浓,两颊处微微泛着红晕。 “我们找了你半天,天快黑了,我们去把灯挂起来?”林砚疑惑打量她,往室内看。“就你一个人?” “没,阿珩他醉了,我扶他进去休息。”林别惜应。 “他那样能醉?这可是浓度最低的啤酒!”林砚一脸怀疑,“而且他长得就一副很能喝的样子,别不是装的吧?” 林别惜没回答。 “还有啊,他一大老爷们醉了不让我们这些男的扶,让你扶,什么心思显而易见!” “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咯,扶一下又不占我便宜。”林别惜越说越没底。 “他那个hen到底是横竖撇捺的横还是衡山的横啊?”林砚突兀问一声。 林别惜下意识答:“王行为珩的那个珩。” 话落两人都幡然醒悟似的抬眼看向对方。 “我看他不是叫阿珩,是叫追珩吧?” “好巧,你也这么觉得。”林别惜僵持不下,一方面对偷亲他这件事心有余悸,一方面,她想让他自己承认,她打哈哈道。 “林别惜!”林砚音量提高,“我就说当初看他那么熟悉,你说说你,我还以为你比雅音好一点,结果你也是个容易被美色耽误的人。”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你先别张扬,我是怕误会他。”林别惜解释道。 “你们俩那点小动作我心知肚明,你如果把握不好自己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