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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2 / 4)

日光中,远处起烟的雾还未散,氤氲在空气中升起的细碎毛绒里,两人的对话应该要比想象中更友好才对。

绷紧的声音比往常更低,“我先走了。”

“我——”林别惜怔然一秒,看向他离去的方向,往前几步踏入了阴影中。

整个过程一分钟左右,就结束得彻彻底底。

林砚和雅音把大门推开,年代久远,推门时那沉闷又不拖拉的长音,像是一把钝了没调音的老古董乐器,把她的心弦也拉得好长好长。

伴随着一声“喵喵”叫,两人不知所以,兴奋朝她拥上来,“你刚刚关什么门啊?这门很难开。”

林别惜浑身脱了力,不知名的情绪如百千根细针扎入她肌肤脉络,一路向上冲击着她的头皮,她淡然摇了摇头,“没什么,毛病犯了。”

雅音捞着鱼仔,肩膀朝她那抻了抻,笑话她,“你在我们面前犯的毛病还少啊。”

林砚把手肘撑在她肩膀,也拍拍胸脯笑,“是人总会有点毛病的,公主的话默认毛病可以更多一点。”

“哟哟哟,就你有张会说话的嘴。”雅音白他一眼,学着他的语调说话,“就你会拍马屁。”

林砚怼上去,脸凑到她面前,又被猛地推开,“干什么?小牙子,没事去把你那两颗智齿拔了吧,看你还能不能张这么大嘴说话。”

林别惜失声一笑,心情莫名好了点,“我们去旅游的时候你俩可别这么吵架,会被隔壁疯狂夺命call。”她摆手笑,“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赶出来啊。”

“说到这个,你们有谁查酒店了?小林给的我亲子票,我问他是不是要一起去,他让我自己生个儿子带去玩,我才十八啊,他就开始催生了。”林砚把额头的碎发撩起来,闭眼陶醉说:“我就当他在暗示我吧,你们说生个什么样的好?眼睛大的?鼻子小的还是嘴巴小的?”

林别惜和雅音听到后半句就知道他要发作,同时默契白了眼,绕开他从他身侧走回院子里,任他一个人在阳光暴晒下“演讲”。

“都说让你自己生了,你自己生就行,不用问我们。”林别惜背着他丢下一句。

林砚快速反身,两脚打了个结,差之毫厘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吻,他双手撑在地面,林别惜和雅音听见动静时好奇反身看了眼,眼神要对上那一刻,他猛然松手做了几个俯卧撑,接着抬头嘿嘿一笑,“我这,锻炼身体呢。”

“病这么严重,在家好好养病吧?别和我们一块去了。”林别惜无语凝噎,提醒他。

林砚腰腹一收跳起来,拍拍手追上来,“别别别,我不去谁给你们俩提行李啊。”

三人的行李都是打包好带过来,安安心心待了一晚等第二天的飞机,各类游戏牌都玩了个遍,林别惜想到白日里的情景,兴致缺缺,玩什么都垫底,渐渐其他两人也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你今晚怎么回事啊?”雅音哭脸看了看自己和她的牌,“我俩可是队友!队友!现在我的房子都要输给林狗了。”

“嘿哈,没想到爷才是今晚的赢家,房子都归我,我算了一下,每个人转我245。”林砚把两人面前的牌都收拢过来,算了算虚拟金额。

“你诈谁呢?明明就是我的牌比你多。”雅音反应过来抢金额票。

林砚往她脑门上一弹,“245就245,备注爱死我免手续费。”

林别惜推了票,抬手把脸上的可擦笔墨蹭掉,肌肤本就脆弱,被这么无所顾忌的擦蹭,墨色的脸逐步干净,也泛起由内而外透出的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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